我15岁那年夏天,有一段时间心情不好,不爱吃东西,显得面黄肌瘦。妈妈看我萎靡不振,就让表哥带我到医院看看。 挂了消化科,写字台后面的医生是个戴眼镜的老伯伯。他怀疑我可能得了寄生虫病,说要化验大便。他问我现在能不能解下大便,我缩了缩肚子,感觉
我15岁那年夏天,有一段时间心情不好,不爱吃东西,显得面黄肌瘦。妈妈看我萎靡不振,就让表哥带我到医院看看。
挂了消化科,写字台后面的医生是个戴眼镜的老伯伯。他怀疑我可能得了寄生虫病,说要化验大便。他问我现在能不能解下大便,我缩了缩肚子,感觉不能 。他抚摸了一下我小腹左侧,抬头对表哥说:
“那带她去灌肠吧。” 表哥拿着化验单带我出去了。
灌肠?那对我来说可是陌生的事。划价,交费的路上,我问表哥,什么是灌肠啊?
“灌肠啊,就是在屁股上打一种不疼的针。”表哥慢悠悠的说。
我身体不好时打过针,解开裤子,露出屁股的上缘,针扎进去有点疼,但也不是忍受不了。
”真的不痛吗?“我还是不放心地问。
“灌肠这种针真的是不疼的。”
“骗人,打针哪有不疼的?”
“你不信?一会你就知道了。”
“......”
灌肠室在7楼,玻璃门上用中英文写着“灌肠室”“ ENEMA”。
灌肠室的门敞开着,狭小的房间里,一边是洗手池,另一边摆着一张橡皮床。
“有人吗?要灌肠!”表哥喊了一声。
内室的门打开了,一个微胖的少妇捧着盒饭出来。
“谁要灌肠?”少妇看着表哥问,眼睛里有的含情脉脉。我表哥可是个帅哥。
“她。”表哥指着我说。护士似乎有点失望。
“好,让她跪在床上,裤子解开,等我一下。”
她放下盒饭,穿上白大褂,戴上口罩手套,转身到水池边忙碌去了。
我跪到床上,背对着表哥,解开裤子,慢慢往下拽,快拽到屁股沟时我停住了----以前打针只要露到这里就足够了。可那护士一回头,说:“不行,裤子要脱到膝盖。”
“脱到膝盖?”
我犹豫了,感觉有点囧,站着没动。
”你帮她脱呀。“护士不耐烦了。还没反应过来,便感到屁股上大腿上一阵凉意,我知道表哥已经帮我把裤子拉到了膝弯。
“这样行了吗?”哥哥问护士。
护士没说话,拿着一个玻璃管子径直走过来。仔细一看,那竟是一个特大号注射器,有我胳膊那么粗,更奇怪的是,它的头部不是针头,而是一根软管,软管头上有个圆柱突起。我吓得不敢看第二眼。这么多液体打进去,屁股得涨成什么样子啊。我仍然天真地以为是肌肉注射呢。
“上身趴下屁股抬高!”护士命令道。
我害羞极了。其实从裤子被扒到膝盖那时候起,心里就已经是一片空白了。我只有服从,只求快点结束。我机械地弯下腰。趴在床上。这种屈辱的姿势让我很难受,我闭上了眼睛,把头抵在枕头里。
屁股缝可能已经自然分开了。窗外的风吹着我的肛门凉嗖嗖的,提醒着我的羞处已经完全暴露。
护士把手在一个小罐子里面沾了沾,开始在我的肛门口划着圈子,用粘糊糊的东西把肛门内外抹了个遍。那冷的糊糊,热的手让我觉得此时一切反抗都没有用了。我预感到那个连接注射器的软管子要戳到哪里去了,心里不由得一阵哆嗦。
“憋气,做大便的动作。”护士的口气,像教一个小娃娃走路一样。
我已经不知所措了。只觉得那根管子戳到了后面,点在黏膜上,凉的发窘。
顺从,憋气。我的肛门已经完全努了出来。表哥看着,医生看着。我的脸在烧。然后突然管子的压迫感消失了,感觉后面那个滑溜溜的东西探头探脑钻了进去。而肛门难以合拢了。
“好,放松,呼气。好,真乖,这样管子不就进去了,你把屁眼夹紧,对,就这样。”
灌肠开始了,我趴在床上,脸歪向一边。我感受不到液体,只有一种羞人的暖意向身体深处渗透。余光瞟着护士,她注视着我的羞处,很缓慢地挤着那个巨大的注射器。我知道那些液体,都汩汩进了我的肚子,肚子里好像有很多闸门。我感觉便意强烈,然后肚子一个位置突然一疼,咕嘟咕嘟叫上两声,又觉得便意减弱,然后又变强。
真不知道那针筒里藏了多少液体,我的屁股紧张的地衔着那根软管,生怕它不小心漏出来。
“灌肠不疼吧?”哥哥竟然这时候问了一句。我羞得说不出话。只“嗯”了一声。
“憋不住的话,我慢一点。”医生的话像是刽子手的体贴。
“憋得住。”我只想快点,便嘟囔出着一句,但可能只有我一个人听见。
“好了,灌完了。拔出管子的时候,不要动哦。”
于是那条管子,慢慢蠕动出去。肛门闭合的一瞬间,护士把一大团纸用力塞在后门口。不知那是湿纸巾还是被我肛门周围的水濡湿的,我感到一片凉意,感到一阵羞涩。
“憋5分钟,再去厕所。”护士说。
这5分钟,表哥和护士一个在床左,一个在右。他们居然开始聊天,聊我的成绩,好在我成绩不赖。
“我憋不住啦!”也不知有没有5分钟,我大喝一声,急急提上裤子,屁股里夹着纸,直奔隔壁厕所。坐上马桶的那一刻,我的便意达到了极点,稀屎像火山呼呼喷涌而出,夹着几个“噗噗”的屁声。
拉完了走出厕所,表哥正在门口等着,我羞羞地看了他一眼,立即感到脸上热乎起来。表哥进厕所帮采了大便样,我们就下楼去了。
我俩默默地走着,半晌表哥说:“其实,你不用害羞,我也灌肠过,也是在这个房间,不过是个中年护士给灌的。”
“真的?”我睁大了眼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