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儿媳妇 爸爸在车库干儿媳妇 爸爸在家里干儿媳妇/图文无关 田大妈的心脏病犯了,她捂着心口哎吆哎吆地去了村东头的诊所。 诊所的大夫小王一见田大妈脸上的手指印顿时心下了然。他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她捂着心口位置的手,问了句:“心脏病又犯了?” 见田大
日儿媳妇 爸爸在车库干儿媳妇 爸爸在家里干儿媳妇/图文无关
田大妈的心脏病犯了,她捂着心口哎吆哎吆地去了村东头的诊所。
诊所的大夫小王一见田大妈脸上的手指印顿时心下了然。他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她捂着心口位置的手,问了句:“心脏病又犯了?”
见田大妈点头,小王转身从放药品的柜台上随便拿了一瓶维生素递了出去。
田大妈其实也不老,不过五十岁的年纪白白胖胖,长着一副讨喜的模样,然而她却命“不好”。
前段时间她家才结婚2年多的儿媳喝农药自杀了,留下一个才满周岁的孙子。二十多岁的年纪,花儿一样才正开得美艳。
大家七嘴八舌的传出多个版本,有的说是被冤魂附体了,有的说是被丈夫虐待了,然而说得最多的却是被婆婆给逼死了。
田大妈好吃懒做,媳妇在的时候直把她伺候得像是电视里演的老佛爷,下农田,洗衣服,做饭,带孩子,儿媳没有说过一句累。媳妇死的那天晚上还早早把饭做好端到了田大妈的炕头上,田大妈输了麻将,正躺着赌气,随手一挥,装得满满的饭菜跟着碗“啪”的一声砸到了地上。
儿媳劝了两声收拾了碎在地上的碗,站在门口喊了声,“妈,那你等会再吃,我先喂了孩子。”
田大妈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嘟嘟囔囔地骂了句:“晦气精,作死呢喊喊喊!”
正值夏季,八点多钟,街上到处是乘凉的人,隔壁的王婆子收拾好了家里来找田大妈讨鞋样子。王婆子进了大门就喊:“有人没,桃枝(田大妈媳妇名字)你婆婆呢?在不在家?”
王婆子连叫了两三声没人回答,直接推了门进了田大妈的屋子,田大妈这会正拿着油饼就着疙瘩汤哧溜哧溜地喝着。
王婆子笑着问了句:“咋都八点了还在吃饭,今个这么晚?”
“别提了,那败家货也不知道去哪儿了,汤菜都凉透了。”田大妈嘴角粘着油,含糊不清。
王婆子没接话,问了鞋样子自己拿了就要走,让她先吃饭。田大妈非要送,伸手在衣服上抹了油就跟着出了门。
俩人在大门口说了几句话,王婆子一脚迈开踩了东西差点摔倒,这边田大妈骂骂咧咧的,该死的桃枝,连油灯都给熄光了。
王婆子感觉不对劲,刚才踩到的东西分明软绵绵的,一低头就着月光一看,顿时手脚发软:地上躺着的可不就是桃枝,上半个身子歪在大门后,凑近一点拉她,一股农药味扑面而来。
王婆子吓破了胆,伸手去抱没抱得起来,连生喊了田大妈过来扶,俩人拖拖拽拽,一路上有人问了啥事又过来帮忙,急急忙忙背着桃枝送到了村里的小诊所。小王大夫打灯一看,瞳孔都散了,叹息了声,摆了摆手道:“回家准备后事吧!”
田大妈的天似乎塌了,哭声惊天动地,抱着儿媳的尸体,哭得直不起身子。
桃枝的丈夫田小军和爹在工地打工,当晚听了村支书打给包工头的电话,俩人连夜赶回了家。儿子在床上睡得正香,恬静的模样似乎能忘了全世界所有的烦恼,然而没有了妈妈,会是他一生数不完的烦恼。
田小军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不过才离开了三个月,怎么好好的媳妇就从此天人永隔,了无生息?
桃枝要下葬了,来了不少的娘家人,却没有一个能问出一个不是来。田大妈照样理直气壮,指着亲家骂得对方体无完肤,说自己好好的一个儿子被短命鬼给祸害了,带着一个拖油瓶,以后哪家女儿还敢嫁过来?
桃枝爹娘怯懦老实,竟是不敢再声张生事,多回了几句嘴,那田大妈便捂着心口哎哟不停,田小军向来孝顺,自然怕娘气出个好歹来。昔日如同亲爹一样喊叫的老丈人,却抵不过田大妈一声夸张的表演。可怜桃枝爹妈一双老人,竟像是一夜老了十几岁,白发丛生。
田大妈照样过得滋润,从早到晚坐在麻将馆里,只是中午再也没有人做好了饭送到跟前。田大爷时常忙着田地的庄稼,回到家也是冷锅冷灶,在人前,再也不轻易露出笑脸。
转眼到了秋季,大家为了种地都忙得不可开交,田大妈没了牌友,只好安心地在家带孙子。田大爷忙了一天,下午回家的时候见老婆子在墙角下磕着瓜子,身边却没有孙子的影子,田大爷扔了锄头几步走到田大妈旁边问道:“孙子呢?”
“这不在……”田大妈话说了一半转了头,一见旁边没了玩泥巴的孙子,看着黑着脸的田大爷磕磕巴巴的说不上话。
田大爷左右一看连忙跑进了院子,田大妈拍了衣服的土跟着进了门,眼前的一幕却吓得她魂飞魄散:孙子半拉身子都掉进了水井里边,不是田大爷回来得及时抓住了孙子的腿,只怕此时此刻,孙子也只剩下一具尸体去陪了他的妈妈。
田大爷回过神,提了孙子抱在怀里,二话不说扇了两巴掌到田大妈脸上,田大妈张巴着嘴说不上一句话,田大爷又要再打,却见田大妈一个不稳摔在地上,捂着心口呼哧呼哧的只喘不过气。
田大爷没再下手,此后一直小心地自己带着孙子,生怕田大妈再次一不小心祸害了孙子。田大妈却时不时地在田大爷黑脸的时候捂着心口去诊所讨一瓶维生素回去。
转眼间孩子三岁上了幼儿园,田大爷终于稍微松了口气。田大妈依旧不改初衷,每日里风里来雨里去准时去村里的麻将馆报道,接送孙子都是田大爷的活。孙子他爸又成了新家,跟着女方搬到了城里去住,不肯要儿子,也不肯再回家。
田大爷一直想着,哪怕累点也无所谓,只要孙子安稳长大,娶妻生子,他这一辈子也算是无所求了,也可以给孙子他妈一个交代了。
春去秋来,这一年孙子四岁。放了学背着书包蹦蹦跳跳地找到了正在搓麻将的奶奶。他仰着笑脸对着奶奶喊到:“奶奶,我想喝水。”
田大妈正打牌打得热火朝天,来不及回头顺口答了句:“乖啊,奶奶打牌呢,门没锁自己回家舀水喝。”
田大爷打了谷子回了家,一进院子顿时惊得魂魄齐齐飞天:院子中间三只野狗正在撕扯,破碎的小衣服,满地的血迹,掉落的书包,仅剩一点皮肉连接的头颅……
田大妈没有回头,只听对面牌友喊到你家田大爷回来了。
田大妈笑道:“老头子,你回来了,等我摸完这一把就回去,你等……”
她话没说完就演没在一片此起彼伏的尖叫声里,愣了一瞬看见桌子上的麻将迅速在一片血水里蔓延,这才觉得疼痛不已,她的两只手被整个砍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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