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让我去日妈妈 我替爸爸日老妈 趁爸爸出差日妈妈南京/图文无关 五月,天还有些凉。但天凉挡不住我吃西瓜的强烈愿望,从五一放假那天开始,我都要到门口的小超巿,买上一个小小的“黑美人”,回宿舍用小勺一大口一大口的吃,连晚饭都省了。 那天,下班回来
爸爸让我去日妈妈 我替爸爸日老妈 趁爸爸出差日妈妈南京/图文无关
五月,天还有些凉。但天凉挡不住我吃西瓜的强烈愿望,从五一放假那天开始,我都要到门口的小超巿,买上一个小小的“黑美人”,回宿舍用小勺一大口一大口的吃,连晚饭都省了。
那天,下班回来,我远远看到小区门口围着一堆人,走近了才发现是卖西瓜的。当时,我兴奋极了,因为这种自己卖得瓜果,比超巿便宜很多。于是,我挤到近前,对着那个头发蓬乱、穿着皱巴巴蓝色碎花衣服的中年妇女说:“帮我挑两个大点的瓜。”“好,您等下,我给他称完就给你挑。”她应着,声音沙哑而干涩。一会,她抬起头来,对我露出一个疲惫的微笑,那个微笑,似曾相识,除了岁月在那笑容里面刻下的沧桑。
我努力回想,终于想起,是她——易晓,我的高中同学,那个曾经笑起来灿烂如花的女孩。她也认出了我,我们两个尴尬地站在灰蒙蒙的天空下。青葱过往里的那件事,一下清晰地浮在我的眼前,因为我的一己之念,易晓原本应该美好的一切,变得支离破碎。
那年,我上高三,易晓和我同班,同宿舍,同桌。我们一起上课,一起到食堂打饭,晚自习后一起回宿舍休息。那时,班里的同学都说我们如连根草——只要看到一个,另外一个绝对也可以见到。
她们只说对了一半,表面上,我和易晓形影不离,但骨子里我很多时候都对她怀着敌意。不知道别人那十七八岁的年龄,是不是也这样矛盾地享受着友情。但那时的我,的确是这样:一方面,我喜欢易晓的恬淡温雅、安稳踏实;一方面生于富裕之家的优越感又让我瞧来起她的寒酸,并且嫉妒她骄人的成绩。
高考前三个月,每个人都攒足了劲,拼命复习着。一则优秀干部可以为高考加十分的消息打碎了学校的平静,每个人都知道那十分,对自己意味着什么。我爸爸和那所中学的校长关系很好,所以我感觉自己胸有成竹,这个世界,除了实力,还要靠关系。
但在关于名额的讨论会议上,校长和副校长之间产生了严重分歧。校长自然是偏向我,但那个副校长却坚持易晓,说她不仅是班长,而且乐于帮助别人。乐于助人那点,我确实比不上易晓,清高孤傲的我,除了易晓再没第二个亲密好友。论综合素质,我比起易晓真得差了一大截。
那天的讨论会没有结果,后来爸爸告诉我说如果别人坚持用综合素质说话,校长也无能为力。于是,我和易晓之间有了看不见鸿沟,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我们还是那么亲密。
那个周末,我去巿中心广场买东西。那里和往常一样人山人海,还有很多摆着桌子不知道做什么活动的商家。经过一个摊点时,一个说话腼腆的女孩拉住我,递给我一个小册子,和一个小小的长方形的浅蓝色包装袋。当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随便往包里一塞。在公交车上闲着无聊,我把那小册子拿出来看,竟然是预防艾滋病的宣传册,那个浅蓝色袋子上赫然写着三个字,有名品牌的安全套。
我的脸刷得变红,感觉全世界的人都在盯着我看。1998年,18岁的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真实的那种让人脸红的东西。那时,我只想公交车快点到站,我快点把那“肮脏”的东西扔到垃圾筒。
真得很巧,我下车时,正好遇到易晓,她去书店刚回来。她喜滋滋地告诉我她和高南一块去的书店,那种初恋的甜蜜毫无保留地写在脸上。就在那一瞬间,我脑子里闪现出一个念头,那个念头造成的后果毁了易晓一生,也让我背上良心的十字架。
周一,趁易晓不在宿舍,我把那个安全套夹在数学课本里,放在了她枕头下面。晚上,同学们都回来了,我自编自导的戏开始上演。易晓端着脸盆去洗漱时,我对着她背影喊:“易晓,我数学课本忘记带回来了,让我看看你的啊!”“好,就在我枕头下面,自己拿。”她头也不回地应答,一切如我所料。
我把数学课本从她枕头下面拿出来,自然,一定要让安全套恰如其分地掉出来。然后,我装做惊讶地喊:“呀,这是什么东西啊!”宿舍的女孩们都围过来看,她们当中,自然有人知道安全套是什么东西。这一点,从她们立马变得不屑的眼神中可以轻松判断出来。我知道,明天,全班甚至全校同学都会知道易晓有“安全套”的事,她的优秀,自然就会烟消云散。
几天后,我得到了优秀的名额,得到了那至关重要的十分的加分。易晓没有再来上课,她的课本都是由她的妈妈拿走。我永远记得她坐在我旁边的最后半天,她眼睛红肿,手指把课本揉得粉碎。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正眼看我,不知道是猜到了我的卑劣,还是因为自己的流言。她微低着眼帘,眼泪一滴滴落在书本上的情景,就那样,以不屈的姿势印在了我脑海中。
后来,我如愿以偿上了自己梦想的大学,以高出录取线四十分的成绩。自己处心积虑争来的那十分,并没起到什么效果。
再后来,我听说易晓回乡下老家,跟着妈妈养鸡肉食鸡,然后嫁了人,生了小孩。因为校园里的安全套事件,她被别人骂做“破鞋”,嫁得人,也是离过婚得男人……
然后,我失去了关于她的一切信息。只是坐在窗明几净的办公室里,我时常会想起单薄的她;躺在松软的床上,我也会想起幽怨得她。我无数次地说,如果我能见到她,一定要当面,给她道歉,求得她的原谅。
但现在,和她面对面站着,四目对视,却失去了一切勇气。一句道歉,能换回她余下的半生的幸福吗?我把钱包里的钱,全都拿出来,塞到她手里,又把手腕里的表给她。
背过脸去,我再也忍不住,让眼泪在脸上肆虐。回到宿舍,我写下这篇文字,期待易晓能看到;也期待有人告诉我,怎样才能挽回青春迷惘时,这不可饶恕的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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