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村妇,这里说的好色村妇,并不是要说某个村妇好色,而是反要映一些留守村妇对于生理上的一种渴望。试想一下,当一个已经结婚了的女人,尝过了那种男欢女爱的极乐快感,然后男人外出打工或者是其他原因不在了,太久没有被男人滋润耕耘,是怎样的一种寂寞
好色村妇,这里说的好色村妇,并不是要说某个村妇好色,而是反要映一些留守村妇对于生理上的一种渴望。试想一下,当一个已经结婚了的女人,尝过了那种男欢女爱的极乐快感,然后男人外出打工或者是其他原因不在了,太久没有被男人滋润耕耘,是怎样的一种寂寞和饥渴?好色村妇,很多时候她们的出轨并不是因为她们好色,而是因为那种生理上的需求太过强烈,盖过了伦理。下面这个好色村妇被耕耘被满足的故事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好色村妇
美芬都这么大度了,罗大根也不能认怂了,虽然知道她不是好色村妇,但自己也未必就把持不住。
看了眼美芬的后背,他也上了床,直接转身,与美芬背靠背的躺了下来。
罗大根吹灭了才燃烧了一半的蜡烛,屋里顿时陷入了黑暗,只有微微的惨白月光,洒射到了屋里的床上。
这样躺了许久,美芬扭动了一下身子,突然轻声问道:“大根,你睡着了吗?”
罗大根忙回道:“没有啊。”
他一直都在等着美芬找自己说话,这样躺着,实在别扭的很,要不是美芬,而是花婶和陈晓月,此时罗大根早就扑上去了。
“我也睡不着,可能今晚要失眠了。”美芬平躺着,苦笑道。
罗大根疑惑道:“为什么睡不着啊?还在想着今晚的事吗?”
好色村妇
美芬嗯了一声,骂道:“花达那个人渣,我迟早要把他废了,让他再也不能祸害女人。”
听到这话,罗大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裤裆,也在庆幸,自己幸亏没有得罪过美芬,不然她记恨自己,以后找机会把自己给废了。
罗大根赞同道:“好主意,但是芬姐,违法的事千万不能做,再说了,你是一个女人,怎么斗得过花达啊,还有他老爹罩着,除非花巴山不再是村长了,估计他花家也就完了。”
美芬摇了摇头轻声说:“不聊不开心的事了,对了,你以前不是在城里待得很好嘛,怎么突然就回村了,在村里哪有什么前途啊。”
“是没发展前途,但是我不喜欢太热闹的城市。”罗大根敷衍道。
如果此时美芬可以看到罗大根脸上的表情和那冷酷的眼神,她一定可以猜到,罗大根身上,隐瞒了一些故事。
好色村妇
美芬娇嗔道:“那你为什么不讨个媳妇呢?”
罗大根一向很反感,别人跟自己谈论这个话题,也因为没有娶到媳妇,罗大根在村里,一直都被许多人瞧不起。
有的村里人,常在背后议论罗大根,甚至有人说,他本身有疾病,不能行房等等。
可是谁又知道,罗大根根本不想找媳妇,他觉得自己单身一个人,过的就挺好,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日子多舒服。
“没找到合适的。”罗大根笑了笑说。
美芬娇声问道:“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啊?”
罗大根低声说:“只要过日子就行,别无他求。”
美芬乐了,这种想法,估计村里很多男人都这么想。
好色村妇
当然了,男人嘛,哪有不对媳妇有要求的。
“你也该找一个了,这么单独过日子,实在太苦了。”美芬深有感触的说。
她已经开始害怕这种日子了,没了男人的日子,是多么苦,她是体验到了。
虽然美芬一直极力克制自己不要乱想,可是每每独守空房的时候,她总是想要一个男人,可以给她一个温暖的怀抱。
安全感,美芬觉得自己缺少安全感。
要是自己男人没死,那在村里,又有谁敢欺负她,花达那小子又怎么敢把主意到她的身上来。
好色村妇
罗大根也平躺了下来,扭头看了眼美芬,低声说:“我并不觉得没女人苦,只要有吃有喝的就行。”
美芬娇嗔的白了他一眼,心说这世上怎么还有这种不上劲的男人,难道他要一辈子都光棍嘛。
“你和女人有过那个吗?”
美芬突然问出了这么一句,她也不知道这时候竟然无端端的冒出这样的话来,待到说出嘴,她才觉得自己乱了,像个饥渴难耐的好色村妇一样,竟然说出这样调情般的话语。
下一秒钟,她的脸上就布满了红晕,甚至连耳根子也红透了。
感觉着自己脸上的灼热,她赶紧转过身体背对着罗大根。
好色村妇
罗大根不禁一怔,床虽然大,但是两人的距离很近,他的鼻子里传进一股淡淡的体香和美芬头上的洗发水香味。
他很惊讶,因为美芬会问自己这样的话题,难道她也是个好色村妇,她也需要有个男人好好温存满足她了?
虽然罗大根有这样的想法,但却不敢直接表达出来,毕竟美芬平日里的表现都是非常正经,一点也不像其他的好色村妇一样,万一自己的想法过界了,以后可就不知概要如何面对她了。定了定神,罗大根又将注意力转回到了刚才的话题上面,也不作隐瞒,说道:“在城里打工时有过。”
只是回答的时候,罗大根的眼神都已经变得炙热了起来,突然好想不顾一切将身旁这女人压在身下耕耘,用床上功夫征服这个装正经的好色村妇……
听他如实回答了,美芬接着问道:“那你回村了,就不想那种事嘛,看到村里的女人的时候,不会想嘛。”
“会想,每晚都想,可是想有什么办法,也只是给自己找难受而已。”罗大根苦叹道。
和女人聊这种话题,是很刺激的,罗大根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难堪的。
好色村妇
他也知道,美芬是一个苦命的女人,同时也已经多年没有和男人做那种事了,估计这会,她一定和自己的想法一样,想要重温一下激情的滋味了吧。
两人这么平躺着,聊起了男女的事。
罗大根的心也开始不平静了起来,虽然很想那事,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不能过分。
似乎美芬也知道这话题聊得有些上火,时不时的扭了扭身体。
这时罗大根那只平伸的手,突然触碰到了美芬的腰肢。
他是无意的,可是就这样触碰到了,却没有收回手。
美芬的腰部似乎哆嗦了一下,却并没避开。
两人同时沉默了,因为她身上的花衬衫有些向上撮起,罗大根那只手,可以感觉到她的皮肤凉凉的,细嫩而光滑,比摸在瓷器上还要舒服。
好色村妇
下意识的,罗大根也很自然的用手在那没有一点赘肉的小蛮腰上轻抚了起来。
而此时的美芬忽然觉得自己有一种幸福的感觉,也这种幸福就是眼前男人给的。
这是一种好多年没有的感觉了,在这种感觉里很舒服,舒服的她不忍心责怪这个男人,或者是推开他大骂他一顿。
罗大根此时也感觉到她并没有责怪的意思,于是大手下滑,抚摸到她露在短裙外面白嫩的大腿。
她并没有反对,身体微微有些颤抖,眼睛微闭,嘴里呼吸急促起来。罗大根愈发受到鼓励,手隔着裙子摸上了她的臀部。
裙子是罗大根买的,布料很薄,手指可以感觉到裙子下她臀部的光滑和弹性。
再往上,没有内裤的痕迹,美芬也根本没有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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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大根的手轻轻揉捏她那丰腴的肉,慢慢向上,越过纤细的腰肢,细心感受着她优美的线条。
当罗大根的手攀上她的高人胸脯时,她微微啊了一声,似乎是害怕又似乎是抗拒。罗大根却更是兴奋,隔着衣服揉搓着那两个弹性十足的玉兔,一时间胯下充血,裤裆顿时搭起了帐篷。
花衬衫的布料也很薄,加上没有穿戴文胸,隔了一层布几乎就像是直接摸到上面。
仅仅是稍微揉捏两下,罗大根便感觉到那里的柔软和温润。
美芬嘤咛一声,顺着罗大根的手臂牵引,她的娇躯一软就瘫软到了他的怀里。
此时她就觉得浑身涌过一阵电流,从胸口开始,急速的奔到双腿再到全身,她没法抗拒这种舒服的感觉。
急促的呼吸喷到罗大根胸前,即便是隔着上衣也能感觉到胸口有一股热气。
再被柔软的娇躯紧紧贴住,他腿间的坚挺胀的更加厉害,顶着裤子硬邦邦的很难受。
罗大根知道此时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于是右手滑到她的胸口,去解那花衬衫的纽扣。
这个好色村妇,今晚一定要征服……罗大根心里暗道。
好色村妇
忽然她抓住罗大根的手,口中呢喃了一声:“不要”。虽然她也是个嗷嗷待哺的好色村妇,十分渴望被耕耘,但是处于女人的矜持,他还是装模作样欲拒还迎地反抗了一下
虽然明知这是一个错误,可是罗大根哪里按捺得住,手指微微用力,扣子便被解了开来。
美芬的手这时候垂了下去,罗大根知道她已经默许了,便将衣服往后一剥,顿时,她洁白的胸口露出了出来。
白花花的胸部,颤巍巍的粉色小樱桃,在昏暗摇曳的烛光中,越发的娇嫩,越发的诱人。
虽然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了,但她的两只玉兔并没有一丝下垂的迹象,依然骄傲的挺着,那前端的粉红色小樱桃,在罗大根的眼里,比世间任何的东西都要美好。
好色村妇
已经有些急躁的罗大根,双手各抓住一个,触手之处柔软而又有弹性,细腻而又觉肥嫩。
那美妙之处产生一股舒爽的感觉,传到他的手指再扩散开去,散到他身体每一个毛孔。
在享受着舒爽快感的同时,罗大根拉着美芬的手按在裤裆上,让她感觉那坚硬的挺起。
而她也领会了罗大根的意思,纤细的手指轻巧的解开了他的裤腰带。
当衣服全都脱光后,美芬才意识到,自己一点都没有矜持,十足一个嗷嗷待哺的好色村妇模样。
“大根,轻点对我。”她轻启嘴唇,在罗大根耳边轻声说道。
那蜷起向两边开的腿,正呈着迎接的状态。
罗大根低头看着她,似乎突然惊醒了一般。
“芬姐,我不能这么做,对不起。”
他竟然翻了个身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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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村妇
美芬双臂揽住了他的脖颈,娇声说:“你如果不对我这样做,才是对不起我,就可怜可怜我,给我一次吧,或许今夜之后,我们没有机会见面了,求你了。”
罗大根只不过是在欲擒故纵,他其实很明白,自己不能趁虚而入,现在美芬心情不好,他这么做,岂不是和花达那人渣一样了。
可是听到美芬的话后,罗大根知道,像美芬这样的女人,也是需要男人的安慰的。
于是他没有在推辞,挺着那坚硬,长枪直入。
好色村妇
湿润温暖瞬间包围了他的坚挺,紧凑且一点不松弛,表明着美芬已经许久许久没有和男人上过床了。
她眉头紧蹩,一张诱人的嘴唇张了开来,还未来得及叫出声,罗大根已经吻住了她,只让她发出了唔唔声。
一场久旱逢雨的床上大战一触即发,两个人在床上翻云覆雨整整折腾了一宿,直到各自满足地睡去。美芬在罗大根心中的正经形象也彻底沦为了好色村妇,而这个好色村妇也成了罗大根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
其实,好色村妇和婚外的男人发生这种关系,很多时候并不是因为她们好色吧,只是因为生理需求太强烈了,身体太需要被耕耘被滋润。在贫困的农村,这样的好色村妇这样的伦理道德事,还是非常常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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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好色村妇如狼似虎 与好色村妇偷情快招架不住难以征服www.westtour.net/ks/20170502/2939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