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我疼得撕心裂肺 口述我和学妹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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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我疼得撕心裂肺,她是我的学妹,我一直像哥哥一样宠爱的妹妹啊,我怎么能对她做那种事呢?这让我们今后怎么相处呢?那一夜我疼得撕心裂肺,我最疼爱的人,最不想伤害的人,那一夜我们第一次有了超越朋友的亲密举动。那一夜我疼得撕心裂肺,今后我们还能

  那一夜我疼得撕心裂肺,她是我的学妹,我一直像哥哥一样宠爱的妹妹啊,我怎么能对她做那种事呢?这让我们今后怎么相处呢?那一夜我疼得撕心裂肺,我最疼爱的人,最不想伤害的人,那一夜我们第一次有了超越朋友的亲密举动。那一夜我疼得撕心裂肺,今后我们还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若无其事的一起说笑吗?

  我在高中时认了班里一个同学做妹妹(我们那时候兴这个)。她叫芳,当时大家都喜欢叫她小不点,因为她长的娇小玲珑,十分可爱,为人也善良真诚。

  与我一样,她特喜欢读金庸的《射雕》,以至连说话都喜欢模仿黄蓉的口气,她那副机灵可爱的样子,还真与黄蓉颇为神似。为了讨妹妹的欢心,我就经常假扮欧阳克——故作潇洒的摇着纸扇,殷勤地对她说:“姑娘好轻功~!”每每这时,都会逗出她灿烂的笑容和清脆的笑声。

  后来她遇到开心或不开心的事都喜欢找我聊,我们一直以“愚兄”和“贤妹”互称。高中毕业后,她只考取了一所大专,我们之间偶有书信往来,聊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她在大专毕业后去了大连打工,互相的联系就更少了,只是知道她仍旧单身一人。

  大学毕业后不久,我辞掉了刚到手的教师的工作,只身来到了上海,并很幸运的进入一家刚成立的外企工作,待遇很是优厚。一年后的某一天,忽然接到芳的电话,她在电话里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其它,我意识到她肯定有事情发生了。再三追问下,她终于告诉我——她所在的公司解体了,老板欠了她几个月的工资也无处追讨,她自己又不知得了什么病,经常肚子疼,医生怀疑她有子宫瘤,让她做全面的检查。可偏偏不富裕的家里又刚为他哥哥的婚事破费了不少,这一切压力让她感到了绝望,她在恍惚间拨通了我的电话。

  我赶紧安慰芳,劝她勇敢克服这一时的困难。幸好我手头当时有些余钱,问知了她的帐号后,立即汇了3000元钱过去,并叮嘱她赶紧做全面检查,如果真是大病,我们再共同想办法酬钱。两天后,电话里传来她快乐的声音:“愚兄,大夫说我没有什么病!根本没有什么瘤!”我听了也十分高兴“太好了!太好了!!你个小坏蛋儿,都快把我急死了……电话那边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然后传来她低低略带沙哑的声音:“……愚兄,……好想你……

  不久,在她的坚持下,3000元又汇回给我了。

  春节快到了,我决定在回家的途中先去大连看看芳,她知道后非常高兴。在大连车站,我们见面了,虽然多年没见了,我们彼此变化都不大,芳的脸上还是那俏皮的笑容,水灵灵的大眼睛依旧闪着纯真的光彩。寒暄几句后,芳接我去了她的住处——她跟别人和租的一居室,同住的女孩已经提前回家过年去了。

  聊了些工作和房子的闲事之后,我们忽然都没了话题,场面有些尴尬。五年多的时间使我们有了太多不同的经历,互相在说话时缺少了当初的自在随意,多了些客套死板,难道真的有了隔阂?不经意的一回头,我发现在橱柜上放着一吧纸扇,高中时的回忆一下子涌进脑海,我伸手打开扇子横在胸前,回身含情默默说出那句台词:“姑娘好轻功~!”,一如原先那般故做潇洒状。芳笑了,还是那么灿烂那么动听。随后的感觉象一下子回到了从前,我两又无拘无束起来,在做饭时也忍不住打打闹闹,相互贬低对方的厨艺是如何的不入流,气氛十分的欢快融洽。

  我原计划是吃过晚饭后,自己在附近找一家宾馆住,可芳住的地方比较偏僻,周围实在很难找到象样的宾馆,所以她建议我不必出去白费力了。略做思考后,她用恩赐的口吻说:“谁让你是我愚兄呢,不能看你露宿街头呀,今天就住在这里吧!”我笑着说:“这可是你自己引狼入室,须怪不得我欧阳克今天要大开色戒了。”“你敢!”她笑着回了我一句,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留了一盏昏暗的小灯,我睡到了芳的床上——她则睡室友的床。

  我们躺在床上,聊着彼此这些年来的经历和感悟,东扯西扯的聊。

  “到我的床上来吧……”她的声音很轻,却象是一声惊雷在我的耳边响起。

  我一下子木在那里,她也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我。我该怎么办?当时我脑袋里想的什么现在已记不得了,只记得我当时呆了一会儿后,浑身紧绷却故做轻松地躺到了她的床上。

  一只温柔的小手在摸索中握住了我的手,并拉着我的手环在她的身上,我侧过身,开始和她深情的热吻……是我们第一超越拉手以外的亲密接触,我的激情不断的高涨。我们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这时,她忽然怯怯对我说:“愚兄,你……轻一点,我……没做过……”

  又是一声惊雷在我的耳边炸响,犹如忽然被极速冷冻,我的身体一下子僵在空中……她是我的贤妹,我到底在做什么!我能保证将来跟她生活在一起吗?她真的不会介意吗?

  我颓然翻身倒在她的旁边,眼睛盯着屋顶,身上的温度逐渐降了下来,脑袋懵懵懂懂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良久,耳畔传来她的声音“愚兄……我不好,你不要胡思乱想……其实我们一直做兄妹就很好呀,你总是象亲哥哥一样的疼我。也许我们真的不该这样,也许将来连好朋友都没的做了,我可不想失去你这个哥哥……”

  我笑了笑,但没有把脸转向她,怕她看见我不自然的表情。她接着说“我想我们之间也许是有爱的,但是更多的是友情,我们都不想失去这份友情,那就让我们保留这最后的界限吧”我的心绪平静了,转过头对她说:“恩,好的,我们还是愚兄贤妹,永远都是!”说这句话时,有一丝失落感从心头滑过。

  我并没有回自己的床,拥着她度过了漫长又短暂的一夜。第二天起床后,我们又开始谈笑风声,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我的心里却多了一分挥之不去的情愫……

  车站的送别,没有了故做的轻松,没有了佯装的无所谓,轻轻的一次相拥,执手相对无语。列车启动了,我不敢回头,因为身后是我不知如何面对的过去和未来……

  我们至今一直保持着联系,偶尔也见见面。这期间,她凭着自己的文学功底,终于在一家广告公司找到一份文案的工作,现在已经成为业内的知名写手,收入上也有了大幅的提高;而我,在上海工作三年后,于前年又回到了鞍山,终于又在家边找了份工作以结束漂泊的生活。

  回来的原因是不喜欢在外漂泊的孤独,可回来后,我发现自己依然寂寞,虽然这期间也曾交往过女孩子,却每次恋爱都无疾而终。我发现我会不自觉的拿她们与芳进行比较,但,没有谁能超过我那可爱的贤妹。

  父母都是农村人,看着别人都在享受儿孙之福,终于忍不住开始为我着急了,同事们也三天两头的要为我介绍对象,好象不把我处理掉是他们的耻辱一样,但我分明感觉到,这份羞耻是我的。

  昨天是我30岁的生日,芳打来电话,只说了两句话:“生日快乐~!……愚兄,……还要让我等多久……”

  我迅速的回复她。正是因为我喜欢她,所以我要为她的幸福负责一生!

  我似乎已经能够想到,未来我们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想想就觉得这是我所要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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