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芬现在是大学生了,前几天,她的妈妈打电话让芬芬回家,于是芬芬就赶忙回来了!芬芬是一个很乖巧可爱的孩子,她知道母亲抚养她长大很不容易,虽然在学校里她穿得不如其他同学时髦、好看,但是她从来不攀比,一心想要把学习搞好,芬芬把母亲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芬芬现在是大学生了,前几天,她的妈妈打电话让芬芬回家,于是芬芬就赶忙回来了!芬芬是一个很乖巧可爱的孩子,她知道母亲抚养她长大很不容易,虽然在学校里她穿得不如其他同学时髦、好看,但是她从来不攀比,一心想要把学习搞好,芬芬把母亲看的比什么都重要,所以说芬芬真的就是她妈妈的贴心小棉袄!
芬芬从有记忆开始,她就没见过自己的亲生父亲,所以说在家里她和妈妈的感情最好!原来在芬芬三岁的时候,芬芬爸爸突然得了急症一下子就没了,而芬芬妈妈就一直独自一人把芬芬养大,离开那个伤心地,芬芬妈妈带着芬芬来到了一个小渔村,这个村子民风淳朴,所有人都知道芬芬妈妈的情况,于是他们也都很关照这母女两人!
这个小渔村发展的很快,特别是服务业,像是海鲜餐馆、旅游、海边别墅等产业一下子就发展起来了,非常地迅速!而芬芬的家就在村子的东边,这里还没有开发,所以说房子什么的都很破旧,虽然芬芬很久没有回家了,但是还是轻车熟路的找到了自己生长的家里,还没到门口芬芬就大声喊着:“妈妈,我回来了!”
可是,家里却没有人回答,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是妈妈不在家,想着想着芬芬就已经进家门了,别看房子的外面破旧不堪,但是家里面却是别有洞天,从一进家门口芬芬就发现,以前的土地板已经变成了石头铺的小路,而且两边还种了好多好看的花,像是月季花、菊花等等。芬芬的心里顿时有了别样的感觉,通过家里的情况她就知道,妈妈最近过得一定非常的好,要不然也不会有闲情逸致去种种花、弄弄草什么的!
这不能不说妈实在是太能干了,而且越来越有情调了,芬芬原先的许多担心这时消失了一大半。
突然,芬芬透过一排豆角架的空隙,看见一个头发灰白的男人的背影,他猫腰弓脊地在和泥、搬石头,正修补着一段残缺了的院墙。
芬芬紧跑几步进了院子。院子虽然面积不算大,但却归置得井井有条,菜地横是横竖是竖。
特别是从院门到房门铺就的一条青石板路和路两边的芍药花、月季花,足以看出主人的情趣。
芬芬心里涌出一阵温馨。两年前离开家的时候,院子里还没有这样的景致,现在竟然有了这么大的变化。
这不能不说妈实在是太能干了,而且越来越有情调了,芬芬原先的许多担心这时消失了一大半。
突然,芬芬透过一排豆角架的空隙,看见一个头发灰白的男人的背影,他猫腰弓脊地在和泥、搬石头,正修补着一段残缺了的院墙。
咦?家里怎么会有个陌生男人?芬芬以为自己走错了门,急忙转身想退出院子,可是四下巡视一圈,确定这就是自己的家,她不由得好奇起来,这个多出来的人是谁呢?
很快,她有了答案:一定是妈雇来的泥瓦匠,想让自己回来能看到整齐的院落和完整舒适的家。
这么多年了,妈的细心和要强一点都没变。芬芬这么想着,心里生出一丝酸楚和内疚。
妈还是一个人里里外外地忙,什么事情都要她自己去打点,女儿上大学以后,她更是孤苦伶仃。
还要想尽办法去赚钱,要不是妈供自己上大学,家里日子也许不会这么紧巴。
芬芬见“泥瓦匠”还在专心致志地干着他的活儿,上前询问道:“这不是孙梅的家吗,你是谁呀?我怎么没见过你呀?”
“泥瓦匠”停下了手里的活儿,张着两只满是泥灰的大手,目不转睛地呆呆看着芬芬的脸,好像要在她的脸上辨认出什么来。
足足看了一分多钟,他才有些口吃地说:“你,你是孙梅的闺女,叫……叫芬芬?”
芬芬奇怪:“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泥瓦匠”说:“听……听你妈说起过你。”
芬芬说:“哦,怪不得呢……你给我家垒墙要多少钱呀?”
“泥瓦匠”愣了一下,回答说:“不要钱,管吃饭就行。”
芬芬笑了,调侃说:“境界还挺高呢,以后我家这泥瓦匠活儿都由你来承包算了。”
“泥瓦匠”好像没听出芬芬话里调侃的意味,一本正经地保证说:“好,好,你家的活儿我都包了!”
芬芬心里惦着妈,不想再和“泥瓦匠”瞎耽误工夫,收起笑容,问道:“我妈没在家吗?她上哪儿了?”
“泥瓦匠”指指海边养殖区,说:“在海头剥蛎子呢。”
芬芬扔下手里的旅行袋,撒腿就往海边跑。
养殖区海头上,白花花的海蛎子壳堆成十几座小山包,每个小山包下都坐着一个用头巾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
她们双手不停地掰开蛎子壳,把肥嘟嘟的海蛎子倒进桶里。
女人们的装束几乎一模一样,所以芬芬跑到这儿的时候,根本分辨不出哪个是自己的妈,她只得扯着嗓子喊:“妈,妈!你在哪儿?我是芬芬!”
一个中等身材的女人突地站起来,两手在围裙上蹭着,朝芬芬奔过来,嘴里迭声地念叨:“晓雪吗?俺闺女回来了,是俺闺女回来了!”
眼泪顺着被海风吹红的脸颊淌下来。她就是芬芬妈孙梅,今年四十五岁。
虽然长年风吹日晒,辛苦劳作,模样比实际年龄要老一些,但从她高耸的鼻子和秀气的眉眼里,仍能看出孙梅年轻时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
芬芬扑进孙梅的怀里,望着妈的鬓角,眼泪止不住地滚落下来,声音有些哽咽:“妈……你都有白头发了……”
孙梅抹了把眼泪,故作轻松地说:“你一走都快两年了,妈能不老吗?”说着,回头和一个同自己打扮一样的女人说:“三婶子,帮我看一下桶,我回去一趟。”
母女俩回到家,院子里垒墙的“泥瓦匠”已经走了,修好的那一截院墙还留着湿漉漉的痕迹。
孙梅四下撒目一圈,未见有人影,便和一直挽着自己胳膊的女儿进了屋。
俩人还没坐稳,孙梅便急忙问闺女:“学习累不累?学校食堂的饭菜顺不顺口?你宿舍住几个人,冬天冷不冷……”
芬芬笑着一一回答妈关心的问题。
孙梅仍不能放心,又问:“钱够不够花?城里可不比咱乡下,干啥都得花钱,你别屈着自己。”
芬芬说:“你常给我寄钱,还能不够花?对了,你哪来那么多钱?不让你寄了你还寄,都是从嘴里省下来的吧?”
孙梅岔开话题,说:“你别想那么多,农村比城里好过。”
芬芬说:“别瞒我了……以后别寄了,我利用空闲时间去做家教,放寒暑假的时候还能打份短工,自己能挣钱,妈别再为我操心了。”
孙梅还想分辩什么,被芬芬挡回去了,因为她有重要问题要问妈,那也是她一路上都在猜想的问题:“妈,这年不年节不节的,学校又没放寒暑假,你咋突然让我请假回来一趟呢?”
孙梅低下头,沉默了好一会儿,说:“妈让你回来,是想让你见一个人……妈想找个搭伙的……”
屋子里沉寂了许久,气氛也沉闷了许久。
后来芬芬才知道,母亲和泥瓦匠已经好了很长时间,怪不得当时泥瓦匠对自己那样呢。
芬芬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同意了妈妈和泥瓦匠在一起,母女两个人幸福的拥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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