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婆去做按摩,没想到男按摩师竟然安耐不住勾引我老婆,然后我跟他理论起来,为了不惹麻烦老婆拉着我走了,从以后我便没有带老婆去了按摩会所。 母亲的所作所为影响了我今后的生活,她没上过学也没有文化,但她却是一个奇怪大胆的女人,不得不说我有时候
我和老婆去做按摩,没想到男按摩师竟然安耐不住勾引我老婆,然后我跟他理论起来,为了不惹麻烦老婆拉着我走了,从以后我便没有带老婆去了按摩会所。
母亲的所作所为影响了我今后的生活,她没上过学也没有文化,但她却是一个奇怪大胆的女人,不得不说我有时候真的很厌恶她的做法。我是家里最大的孩子,在我八岁的时候母亲和父亲离婚,主要是母亲实在没办法和又矮又丑的父亲生活,两人离婚后父亲就不见了,母亲却觉得得到了自由,那时候我总觉得她太过于放荡,每天都会有不同的男人来我家,那时候我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我知道母亲有非常好的异性缘,跟村里所有的男人都能聊上几句,当然这是给我的小时候的印象,渐渐长大后我便开始鄙夷母亲的这种做派,但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在我十五岁的时候认识了个女孩,然后两个人初尝禁果,从那之后我们照常上课,就像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我觉得已经被母亲传染了,总是想跟异性女孩搭话,甚至说一些暧昧的词语,这好像带有遗传性的,当时我就觉得自己坏透了。
大学我是在中山上的,在大二的时候母亲开始干百货,生意也十分的不错,而我却一直在学校里浑浑噩噩的上课,大学四年下来我不知道交过多少女朋友,甩过多少女生,有的人甚至哭着不要分手,我最烦的就是那样的女生,都已经说没有感情了,但太还是抱着很多的期望,我的原则是分了就分了,没有吃回头草的时候,所以在大学里我成了学校里的风云人物。
我觉得人间本无情感,男男女女惶惶然行走,不过是身体找身体,从年轻到衰老,从此地到彼地。母亲和我的观点一致,或许是她的言行成就了我的观点。她一生都在找寻想要得到的,没人知道她想要什么。她做生意赚了很多钱,也找了数不清的男人,只要她爱上的,她就不顾一切出击,不管对方已婚还是未婚。然而她今年已经年逾60,仍孑然一人,没人知道她为什么不结婚。曾有一位颇有才华的工程师为她自杀身亡,她也只是撇撇嘴,吐出两个字:“该遭!”
但我不同于母亲的是,我要婚姻,哪怕仅是形式。1993年,我因一则征婚启事认识了小红,很快与她走进婚姻殿堂,但很快我又发现她不适合我。解脱后在1994年,我去电台打了一则征婚广告。雨青,就这样来到我的身边。她胖胖的,一副温柔贤慧状。她毕业于重庆医科大学,认识我时在南坪某医院做化验。吸取前次教训,认识初期我就告诉雨青,自己生活放荡,你爱我就得同时接受我的坏毛病,因为我不可能因为某人而改变天性。她满口答应我的要求,让我感动不已。“她真温柔,宽容,大度。”第一次,在心底里,我对一个女人产生好感。
这让我吃惊,我一直以为自己是铜筑的墙铁打的壁,没有女人能够穿越我。可我这次竟然因为一个认识不久的女人,并想与她过一辈子。这是我的决定,做出这个决定时,我的心又惴惴不安。于是我对雨青说了一句话:我要离开她生活10个月,然后再回到雨青身边,雨青默默同意了。
说好了不许爱,只是生活10个月,我说到做到。10个月后,我回到了雨青身边。一切如从前,我与雨青间,仿佛没有间隔10个月,也没有发生任何事,我们仍然如以往爱着。这件事后,我有时有些恍惚,为雨青的冷静与坚定,不知道她是否真实。试问,世间有几个女人能够容纳自己心爱的男人与别的女人相处?或者根本没发生什么,只是我做的一个梦?
想来想去,却是更添爱一层——我宁愿相信这是她的大度。我与雨青结婚。那时母亲生意越来越红火,事业发展广州,开设有分厂。我在母亲企业占有一定股份,加上自己也做生意,雨青开了服装店。总的来说,我们一家人不愁钱花,而感情、夫妻生活又都很和谐,这是我没有预料到的。
有一次我带着雨青去按摩会所,我给她叫了个男按摩师,本来是想让雨青放松一下,毕竟她每天待在服装店又无聊又累,不曾想男按摩师竟然当着我的面勾引雨青,最后我生气的把雨青拉走了,从那之后我没有再让雨青进过哪家会所。
但三年后,我对雨青的激情减淡了。恰好那时广州分厂需要公司派人负责,依照家里的规矩,轮换到了我。我只身去了广州,那里有我一个被我们唤作“老爹”的远房亲戚,他又一次影响了我的人生观。他是台湾人,到广州来投资,其人生活方式连我这么开放的人都感到惊讶。他带我出入各类灯红酒绿的场合,所见所闻让我不可置信。
广州消磨的两年时间,我陆续花去20多万。当我回到重庆后,只觉满身疲惫,遍体疮痍,还好雨青是我不变的港湾。那时我才深有体会,不管一个男人多么强大,他总是希望有个宁静的家,和一个贞洁的妻子。雨青给了我渴望的这些,我们的婚姻越来越稳固了。
按耐不住的男按摩师勾引老婆 口述帮老婆和按摩师理论www.westtour.net/ks/20180731/9337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