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民国时期出现了很多著名的军阀将领,而这些人无一不是名动一方的人物,马步芳就是其中的一个,作为一个著名的军阀将领,马步芳做过很多事,有好有坏,在近代史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字,那么马步芳的个人经历是怎样的?马步芳是一个怎样的人? 马步芳的个人经
在中国民国时期出现了很多著名的军阀将领,而这些人无一不是名动一方的人物,马步芳就是其中的一个,作为一个著名的军阀将领,马步芳做过很多事,有好有坏,在近代史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字,那么马步芳的个人经历是怎样的?马步芳是一个怎样的人?
马步芳的个人经历介绍
马步芳,字子香,经名胡赛尼,回族,甘肃临夏人,为民国时期西北地区军阀马家军重要人物。
国民党军高级将领,陆军中将加上将衔。 民国时期 ,国民政府西北军政长官公署长官。
早年随父马麒投西北军,历任陆军新编第二军军长兼第100师师长,青海省保安处处长,青海省政府代主席,西北“剿匪”第一路军第五纵队司令。
曾派兵“围剿”中国工农红军西路军、参与抗日战争。解放战争中积极参加反共内战,失败后逃往埃及,后出任台湾当局驻沙特阿拉伯大使,1975年7月在沙特阿拉伯病逝。
马步芳,甘肃省临夏州临夏县韩集镇阳洼山人,字子香,甘陕回变首领马海宴之孙,马麒之子,马步青是其兄长。
马步芳早年在西宁东关大清真寺当“满拉”,经名“呼赛尼”,入宁海军官训练团。
1917年结业后任宁海巡防军帮带(营副)(管带为其兄马步青)。
1921年任宁海边防第十五营管带(营长)。
1926年随父马麒投西北军。
1928年后,任副旅长、旅长、师长。中原大战前后,马麒、马步芳一面暗中活动,大肆扩军;一面积极搜集蒋介石与冯玉祥、阎锡山双方的情报,两面下注。交战初期,马麒派马步芳率骑兵一旅随冯军进军陕西,并以“前防接济费”名义向冯每月勒索“军饷”五万元。
1930年9月东北军入关,冯、阎失利,马麒父子立即拥蒋反冯。马步芳以在西宁组成的青海暂编第一师为资本,布置对国民军余部的进攻;又征得蒋介石方面同意,参加追剿马仲英部的战斗。先以所属第九混成旅第一团由西宁开凉州(今武威)。
1931年又亲率部众,自西宁经门源、扁都口进占甘州(今张掖)和肃州(今酒泉)。马仲英被迫退处敦煌、安西、玉门,后进入新疆。同年7月,马麒病死,经马步芳等人软硬兼施,南京国民政府遂改变由王玉堂继任的初衷,发表马麟为青海省主席,任马步芳为新编第九师师长。
1932年1月马步芳又兼青海省政府委员,旋又兼青海南部边区警备司令。当时胡宗南的中央军第一师进驻天水,有收复青海的意象。马步芳感到压力,遂挑起“青藏战争”,大造舆论,致使蒋介石不得不委令马步芳出兵打退藏军。胡宗南收复青海的计划也只好搁浅。
1933年,蒋介石任命孙殿英为青海柴达木屯垦督办,孙率部经包头西进。马步芳、马鸿逵、马鸿宾对此横加拦阻干扰,迫使蒋介石收回成命。但孙殿英不肯示弱,遂与马步芳、马鸿逵、马鸿宾在宁夏血战。
1934年3月,孙殿英失败。宁夏作战期间,马步芳乘机大肆扩军,又派人在何应钦、陈立夫、朱绍良等处打点活动,1将其所部新编第九师扩编为国民革命军新编第二军,他任军长兼第100师师长,后又先后兼任青海省保安处处长,青海省政府代主席,西北五省(陕甘宁青新)总长官。
1936年曾担任西北剿匪第一路军第五纵队司令,派兵“围剿”中共工农红军西路军。
1938年3月,以出任青海省政府主席为交换,所部被改编为国民革命军第82军,他仍任军长兼第100师师长, 参加抗日战争。
1943年任国民革命军第四十集团军总司令,挤走兄长马步青,并兼并其国民革命军骑兵第五军。
1945年5月当选为中国国民党第六届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
1946年镇压新疆起义和青海玉树起义。
1949年5月代理西北军行政公署长官,7月正式任职,积极参加反共内战。被中国人民解放军击败后,马步芳及马步銮、马继援等逃往台湾,后经埃及到沙特阿拉伯,出任台湾当局驻沙特阿拉伯大使。他的名言:我们不怕敌人,也不轻视敌人,老百姓不怕我们,也不轻视我们
马步芳的性格特点
阴险狡诈
马步芳阴沉持重,极富心计。在二十多年的政治军事生涯中,无论是操控内部还是周旋中央政府,他处事果决,思虑周密,诸事分寸把握有度,拿捏得当,同时各种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内,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踢开叔父兄长,独揽青马军政大权,恩威并重统驭宗亲部属;外,授封疆大吏,以甘、青为根据地,浸染新疆西藏,征伐藏区,追堵红军。他做的每件事都可为自身和其“团体”攫取最大利益。
马步芳是个政客,虽自幼就混迹于行伍,但军事指挥上没什么建树,他只参与战略决策,除了征讨藏区因离得近管管筹划外,其他很少具体介入战役战斗指挥,也很少上前线。这一点和他的父亲马麒不同,马麒喜欢“亲征”。打西路军马步芳请出老将马元海挂帅,解放战争陇东战事中则干脆把军队交给儿子指挥。但他决不是不过问,对前线战事,他通过现代通讯工具时时了解情况并督导。
50年代末,台湾当局想乘国际反共反华、社会主义阵营出现矛盾和青海藏区、甘南地区发生过一些民族纠纷和冲突的机会,妄图策划反攻大陆。马步芳也抓住机会吹嘘,由他指挥的游击队仍在大西北坚持反共斗争。他还诡称,大陆来朝拜的人员当中就有他的游击队代表和联络员,是来接受他的指示,并再三请他回去领导反共大业的。
凶狠残忍
1936年,红军三大主力会师后因张国焘的分裂思想导致宁夏战役流产。无奈之下由五军、九军、三十军组成的红军西路军渡过黄河,独自踏上了西征的道路。
面对严酷的自然环境,穷凶极恶的敌人,刚刚经过万里长征,粮弹奇缺的西路军展开了一场气壮山河的浴血拼杀。初期,红军进展较为顺利,在干柴洼第一仗,就击溃了马家军的精锐骑五师和马步芳的起家部队一百师。但在攻克古浪后,九军遭到绝对优势的马家军的拼命反击,虽然重创敌军,自己也损失巨大。
随后,由于作战任务的几经变迁,西路军时驻时走,不但没有完成战略任务,反而给了马家军集中兵力的时间。诸马先后调集了十七万人的大军,对西路军进行了疯狂的攻击。马家军的骑兵得到了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集结。面对英勇作战的红军,马家军在屡次吃亏后及时总结了战术:在进攻时驱赶民团冲在前面,精锐部队积蓄力量待机;攻击时每人仅带两三排子弹,打完了乘马回去取,以防红军得到补充;攻城时往往“围三阙一”,红军撤退时,以骑兵穷追;红军一驻就打,不给其发动群众、安置伤员、整补力量的时间;作战时采用人海战术、波浪战术,决不给红军稍作喘息的时机。
对于转战万里的红军来说,河西走廊无疑是最不适于作战的地域。地广人稀的、一马平川的地理环境,骑马作战、来去如风的敌人,都使我军最擅长的运动战、夜战、伏击、奇袭等难以施展,而被迫多以阵地战和敌军拼消耗,并难以获得补充。经过永昌、高台、倪家营子、三道流沟等多场血战,在给予马家军多次重创的同时,自身伤亡殆尽,五军军长董振堂、九军政委陈海松、总供给部部长郑义斋等先后阵亡,余部退入祁连山。部分部队在李先念、程世才的率领下到达新疆,仅余420余人。
西路军失败后,马家军诸头目在狂欢庆祝的同时,一面向蒋介石致电邀功,一面对西路军被俘人员展开了大规模的屠杀。
据有关资料统计,红军西路军出征时总人数约21800余人;战死者约7000余人,其中团以上干部143人,军、师以上干部20多人;被俘后遭残酷杀害者约5600人;被营救返回延安者约4700人;失散流落在沿途的约4500人。过去,只是对马步芳的残暴凶狠有所耳闻,通过西路军的遭遇,有了切身的体会。尤其是马步芳杀害了西路军被俘虏的战士,仅在张掖,就杀害了3200多人。杀人的方法花样百出,有活埋、枪杀、火烧、扒心、取胆、割舌等多种残忍手段。
据亲眼目睹马家军暴行,后来被营救回延安的西路军战士揭露,马步芳纵容手下残酷虐杀战俘,简直到了骇人听闻的程度,如抽肠扒肚,就是把被俘红军的肚皮用刺刀割开,将肠子拉出,拴在马尾上,然后打马奔跑,受害者肠肚拉出,痛苦到死。有些马家军的官兵听说用人血蘸馍吃可以治病、壮胆,就拉出红军被俘战士当场砍死,拿热馍蘸着人血吃。马家军还拿被俘红军战士当活靶打,练习枪法或打赌取乐。对被俘女红军战士,还进行强奸,然后分给部下做妻妾丫环,甚至转卖多处。
1956年修建西宁烈士陵园时,曾从西宁南门外万人坑等处,掘出西路军烈士头骨1800个,其中有女性和未成年者。刽子手马英(马步芳之表弟),解放后曾有如下口供:1937年春,他曾两次参与屠杀西路军被俘将士,都在西宁南门外万人坑处。屠杀前数日不给西路军被俘将士吃饭,使其失去反抗能力。屠杀时在深夜,先以为西路军将士看病为名,将其诱至万人坑处;然后一刀一个,砍入万人坑中。有不死者,补之以枪弹和乱石;再后,以土理之。数日后,坑上浮土仍起动不已。待到夏季,尸臭难闻,又复以土盖之。屠杀时,马英曾亲自听到,西路军将士有大骂马步芳匪徒者,有高喊共产党万岁者。当时的《青海日报》某编辑曾目睹,剑子手将一七、八岁小孩,绑在一女红军身上,然后一刀将女红军砍入坑内,小孩大叫一声“妈”也堕入坑中。其惨烈之壮,使人目不忍睹。更有甚者,在抑解西路军被俘将士到青海的途中,马步芳之弟马步瀛竟将三十名红军的“活人胆”取出,做了眼药。
荒淫好色
马步芳为人荒淫无耻,在国民党上层中少见。
在大陆时,他曾公开说:“生我、我生者外无不奸。”部属的妻女,自己家族的胞妹、侄女、兄嫂、弟媳,都难逃他的魔爪。在埃及,马步芳仍然难改其风流本性,酒店的女侍、舞厅的舞女、随他到开罗谋生的部属的家眷,都被他奸淫。甚至连他的外孙女,也遭其强奸,后生下一个儿子。为了掩人耳目,马步芳亲手将这个婴儿杀死。据后来旅居中东的回族侨民向台湾国民党当局的控拆,包括汉、回、满、蒙、藏、哈(萨克)、撒(拉)等各族女性在内,被马步芳蹂躏过的,不下5000人。
马步芳刚到沙特时,也常带着一群姨太太去麦加朝觐。阿訇见了大起诧异,认为一个男人不可能有这么多妻妾,必定是他拐了别人的老婆。因此当面骂他道:“你这人带别人的太太来朝觐天房,把天房亵渎了。我要打你的耳光,赶你出去,还要报告政府,驱逐你出境!”吓得马步芳赶快把太太们就近送人,别人说养不起,他又贴上一点钱。等到朝觐结束后,又去硬讨回来,被人传为笑料。
1961年春,马步芳为台湾当局的“外交事业”制造了一起大丑闻。起因是五姨太马月兰的反戈。马月兰是马步芳的堂弟马步隆的女儿,马步芳去开罗时,她和家人随行。马步芳看上了侄女的美貌,要纳她为妾,还威胁马步隆夫妇说:“你们不把她给我,我要你全家都活不成!”就这样,马月兰成了伯父马步芳的玩物。
马步芳来沙特当“大使”后,马月兰被关在吉达海滨的住宅里,不准与任何男人接触,还常遭到马步芳的殴打,而其父母和弟妹,则远远避开。不料后来,马步芳又瞄上了马月兰的母亲和她的两个妹妹,要她写信召她们来马公馆“一同生活”。马月兰无法忍受这种母女姊妹同受蹂躏的耻辱,断然拒绝,于是马步芳更竭力折磨她。
刚巧,这时台湾当局又给自己驻沙特“大使馆”派来一个“参赞”宋选铨。宋的妻子是外国人,思想开明,很同情马月兰的处境,于是帮助她逃出虎口,藏身于自己的住宅。接着,马月兰不断向台湾“外交部”、“监察院”、“立法院”等处发出控告信,要求他们责成马步芳速将她被扣押的护照发还,好让自己去台湾控诉这位伯父兼丈夫的“大使”的罪行。
马步芳知道后,下令在“大使馆”内挖了个坑,准备活埋宋选铨,又亲自带领数人去砸宋的家门。宋选铨和马月兰跑到阳台上向外大声呼救。沙特警方立即派来警察,当场将马步芳一行人拿下。但是马步芳是“外交使节”,享有豁免权,而其余的人则被送往警局关押。
这时,台湾当局“外交部”派来调查此事的官员闻讯赶到,力劝马步芳以“党国声誉”为重。马步芳马上向其下跪磕头,请他不要把“党国”和“家事”混淆。接着,马步芳爬起来,与站在阳台上的马月兰对骂。
马月兰会讲阿拉伯语,忽而用中国话回骂马步芳,忽而用阿拉伯语向围观的沙特行人作公开揭露。当时约有近800人围在现场,造成了交通堵塞。最后,由沙特阿拉伯外交部出面调停,把马月兰护送出境。接着,从黎巴嫩直至港英当局,马月兰一路控诉,一路为之大开绿灯,竟使马步芳原以为她到了贝鲁特便无法动弹的盘算落空。
不久,马月兰逃到台湾,出现在台湾“监察院”的控诉席上。继而,沙特华侨的联名控告信似雪片飞来。台湾报纸上尽是“踏花归来马蹄香,风流大使太荒唐”、“后宫多佳丽,侄女充下陈”等标题。“监察委员”们亦纷纷以“败坏邦交,贻误国是”、“乱伦逼婚,迫害侨胞”等罪名,提出劾马案,直至要追究“外交部”、“行政院”的责任。
马步芳自然不会送上门来受审,台湾当局更是想尽可能遮盖丑闻,最后,由马步芳“自请辞职”了事。马步芳在沙特弄得声名狼藉,中东各国也不欢迎这个披着宗教外衣的丑类。从此他就一直躲在公馆里消磨时光。
贪婪
沙特华侨很多,都是虔诚的穆斯林。马步芳还想再过“土皇帝”的瘾,于是行贿台湾当局,最后谋得了台湾当局驻沙特的“全权大使”。可是马步芳的阿拉伯语讲得很差,也最怕参加任何“外交宴会”,每日很少去“大使馆”办公。他的汉字水平也很差,接近文盲,一应公文都写个“阅”字,再交秘书们核办。
马步芳压迫当地侨胞的手段相当毒辣。沙特的华侨多以缝衣制帽为生,马步芳把所有的缝纫机都买下,迫使侨胞用高价向其转购。各国的华侨来麦加朝圣,也遭其盘剥,否则就诬以“通匪”等“罪名”,让沙特方面不予签证。而原先就在沙的侨民,护照大多被其扣押在手,更使其颐指自如。
与此同时,马步芳还大做走私生意。过去国民党政权拨给他的大批军费,都被他兑换成黄金后私吞了,听说黄金在印度黑市上值钱,便组织偷运倒卖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