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上了一个美国军人,但这并不影响我对如何看待事情的理智度和客观性。这段恋情让我可以几乎零距离地接近和了解一个美国军人内心的想法,矛盾与困惑。我不带有任何立场,不想为任何人辩护或开脱,我只是顾惜每一个生命。因为每一个生命都是应该得到珍惜的
我爱上了一个美国军人,但这并不影响我对如何看待事情的理智度和客观性。这段恋情让我可以几乎零距离地接近和了解一个美国军人内心的想法,矛盾与困惑。我不带有任何立场,不想为任何人辩护或开脱,我只是顾惜每一个生命。因为每一个生命都是应该得到珍惜的。中国女人慰安美国大兵,美国大兵爱上中国女人:
steven duncan,我的美国大兵。我认识他时,他21岁。19岁时已在阿富汗待了一年。他说,他的两个生日和两个圣诞都是在战争中过的。
这是一支“非常特别”的军队,“特别”的程度有时让人发笑。与其称他们是军人,不如说他们是一帮怀着做英雄梦,但又总是一不小心就犯大错的孩子。
他们也许是全世界最喜欢招摇的军人——去救人,**拼,理由是想别人都记住他的名字。
他们认为自己是全世界最好的军人,但对中国红军倒带着一分敬畏。我问过我的大兵,是怎么知道红军的?他说是因为朝鲜战争。
他们同时应该是全世界军人中,在出征时,房间设备得到星级待遇的——空调,卫星电视,电脑网络,缺一不可。
外出巡逻,除了必要的军事装备,数码相机和ipod mini mp3是不可少的。说他们是帮吊儿郎当的少爷,一点不为过。
他们的致命弱点是漂亮女孩。军队向他们灌输任何接近他们的漂亮女孩,都可能是间谍。我曾被他的战友半开玩笑的问到,我是否是间谍?我的美国大兵一直都叫我小间谍,然后又总是补充道:“即使你是间谍,我也不在乎,你问我什么,我都说。哪怕你要杀了我,我也让你杀。”
最“特别”的一点莫过于他们对上级命令说“不”。众所周知,无条件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然而,从我那位大兵口中得到的回答是“当上级作出一个我们认为不明智的指示要我们行动时,我们不一定会听从,我们会按照自己的判断作出行动。最后,如果我们的行动成功,我们一样会得到赞扬和嘉奖。”
我说过了,这是一帮孩子,他们坦率而直接,毫不掩饰对“死亡”的畏惧。
steven说:“一个说自己不怕死的军人(我想这里指美国军人)是在说谎。我看到过身高6尺的军人,当子弹飞来时,他吓得像个婴儿一样在地上爬行。”
——爱上一个美国大兵。一段不可思议的情缘。一段需要承受太多的恋情。
在决定爱上他的那一刻,我哭了——因为我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是长期的分离,无尽的孤独,每天的担惊受怕,甚至可能是永远的失去。
他说,做一个大兵的女友可能会面对和承受平常女孩所不曾也不会遇到的事。
我说,只要你答应我你会回来,我就可以等。
他答,好,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完好无缺地回来。
545天后,他离开伊拉克,先到科威特,再到他们在德国的基地通过一个心理精神鉴定,确保他们没有在长期战争压力下发生任何精神状况。
在以后相处的日子里,他的精神状况没有出现问题,但我肯定他一直很难走出战争的阴影。这在他听到爆竹声以为是“开站”并迅速起身想找枪,以及不时梦到自己被炸死,醒过来,惊出一身冷汗时,得到了印证。
在他离开伊拉克后给我的第一个电话里,我无法克制的泪流满面,因为欣慰,因为激动,因为庆幸他终于活了下来。
2月15日,他如期而至。在机场,他将我拥入怀里,而我更像是失足跌倒在他的怀里。凝视着面前的我的大兵,他显得很消瘦。
他在伊拉克作战时,他是那么地消沉,几乎忘记怎样去笑。他说,他见了太多常人不该也可能永远都不会见到的残忍,血淋场面。很多个夜里,他总被噩梦惊出一身冷汗。
他感到被欺骗了——被他的政府。他说。
两年前,他以为是去干掉那个独裁者和歼灭911的罪魁祸首。他的斗志高昂,随时准备面对激战。然后,事实情况与他料想的大相径庭……
他说,他可以永远冲在第一个,毫不畏惧与敌人的近距离搏斗。因为他的父亲——那个在越站中生还的老兵告诉他,男人永远要冲在第一个……
可是他害怕。害怕手里拿着炸弹的伊拉克小女孩朝他们奔跑过来。害怕公路上埋伏着的炸弹。他说,这根本不是战争——是每天超过150,000的美国军人在那里等着被炸弹炸上天。没有敌人站出来和你面对面的交锋,他们躲藏在平民中,突然扔个炸弹出来,然后又躲回去……
他说,他不知道一个人可以在死亡真正到来前被它戏弄多少次。
那时,网络和电话是我们可以有的最近距离,让我们牵挂、维系着彼此。
他要下线了,他说:“可是我不想离开你。”
我答道:“你已经离开我了。”
电话铃响了,他说他要在电话里再次告诉我他有多么爱我,多么想我。
我没有答话。我无法找到一句话来表达我对他的想念。
实际的身体距离,真切的心里感受…… 只有一句——无可奈何…… 于是,眼泪为我做了最好的表达。
他母亲总给我写email,那是一个永远说起话来就滔滔不绝的女人。她会从儿子说到她母亲的第二任丈夫,然后再说到他另一个儿子的妻子和儿子。说实话,我喜欢这个女人。她似乎总是透着一种与她年龄不相符的孩童般的天真,让人无法抗拒的想亲近。她总是问我是否有他儿子的消息。因为她知道我和他儿子几乎每天会通过网络或电话联系。
说实话,24小时,听不到他的消息,我会担心,48小时,没有消息,我开始焦虑,害怕并胡思乱想,猜想是不是遭到炸弹,是不是受重伤,或是已经死了……我被自己种种的设想吓地泪流满面。我没有告诉他我的那些设想,只是告诉他我很担心他。他对我说,对一个军人来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然后,他又告诉我,他已经写好了一封信,如果他有不测,他的战友会把那封信email给我。
听了这句话,我心头一惊,脑海闪过一个场景——某一天,我打开email,收到那样一封信……我不敢想不下去了,太可怕了——也许,他不应该告诉我。
——太多太过年轻的生命组成了那支部队。
我曾对另一位19岁的大兵neil玩笑道:“你还是个孩子,应该呆在家里,男人才应该来作战!”
他回答:“去战场的孩子以及当那孩子殉职的时候会被他的祖国认为是真正的男人。”
不可否认他的话让我惊讶,同时不免遗憾他的政府有如此年轻勇猛的战士,然而,它却愚蠢的将他们领上一条廉价的死亡之路。
他们都是一块、块做英雄的料(当然除个别几个老是在cnn新闻上占头条的美军害群分子),美国人都是十分爱国的,美国的军人更是。在911之后,他们愤怒的想要揪出那恐怖分子和罪魁祸首。然而,他们的政府没有成全他们英勇报国的志向,而是让他们实足被全世界扣上了一顶“强盗”的帽子。
landon 19岁 来自美国 阿肯色洲
我不认识他。因为在我认识他之前,他已于2005年的2月26日,在一次巡逻中被叛乱者自制的炸弹炸死。我看过他和他小时候的照片。那是个快乐的大男孩,喜欢旅行,曾来过中国……
在一个美国缅怀逝世英雄的网站上,我看到neil给landon这样的流言:
i am very sorry. i wish there was something i could have done. i am sorry.
“landon, i will never forget you. you will always stay with me”
然而,neil 在别人面前不太愿意,甚至不喜欢提到landon。我想那是因为太过伤心了。他在身上添了个文身来纪念他死去的兄弟。
在美国,那些死去的军人被认为是英雄,被布什称为“美利坚的好儿子”。可是,我想,全世界没有多少人会把他们当作英雄。他们的生命是如此的廉价。那都是拜他们的政府所赐。
我那时的心情很复杂。
我不得不同情我的那位大兵,激励他面对茫茫沙漠而不至于茫然,落寞。他必须是清醒的,警惕的,以免一个不留意而就此结束他年轻的生命。
这一张照片被我称为是极不谐调的。照片上,大片的绿色,金色大朵的向日葵,如果不是身着棕褐色军服,全副武装,身前挂着一把m-4步枪,神情严肃的他出现在照片上,很难想象那片美丽的田野是在一个每日充满爆炸,枪击,死亡的战争地区。
我开玩笑地对他说:“我喜欢这张照片,向日葵田野看起了很美,可是你出现在照片上,很煞风景。”
他说:“其实,有时后当我们看到那些花的时候,我们问自己是来这里干什么的?真的想放下枪……我对拿枪已经感到疲倦。”
我很喜欢他和伊拉克孩子照在一起的照片。他告诉我,那些孩子会说一点英语,总是“sir, sir”或直呼他们名字的追在他们后面。
照片上穿黄色衣裙的那个小女孩,他曾跟我提过。一次,他巡逻后回到基地,在msn上对我说,他有了一个新的女朋友。
我没有答话。于是,他说:“噢,她是个8岁的伊拉克小女孩。”
我笑了笑,假装嫉妒。
他说:“今天,那小女孩向我跑来,对我说她要做我的女朋友。我把夹在我钱包里你的照片给她看,告诉她这是我的女朋友,然后,小女孩很生气地踢了我一脚,跑了。”
我想人的本能是渴望爱和和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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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在基地待守24小时任务时,他总会给我打电话。我们总是聊一些轻松的话题,有意地绕开关于战争的一切字眼。但这并不表示我对他在那里做的一切莫不关心。反而是充满了好奇。一次我们通话时,有人叫他。他必须要挂了,在说再见之前,他向我解释道:“我要挂了,我必须写一份报告。”
“什么报告?”
“……今天,我向一辆急速驶来的卡车开枪了……所以,我要交一份报告说明我开枪的原因”
“你……开枪了?……对着一辆卡车?”
“对,我们冲着他喊,要他减速,但他朝我们直冲过来,所以我开枪了。”
“噢……”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不想,也不能问那个司机怎么样了。即使,他是我的爱人,可他依然是个身穿美军棕褐色军服,手持m-4来复枪的美国军人。有的问题是问不得的,因为我们立场不同。
他回到我身边的那天晚上,我们去了酒吧。当我们并排倚着吧台喝酒时,他突然把脸转向我,说:“我欠你上千个吻……”未等我作出任何反应,他的嘴唇已经迅速滑过我的双唇。只轻柔一吻,却情意至伸,意义非常。我曾以为我可能永远都无法等到这个吻。
在喝了很多酒后,我们似乎是故意喝醉的。我站起身,说想到外面吹吹风。他突然将我抱起,伴随着我的惊叫声和他的笑声,他把我抱到酒吧外的露天座,我们坐在那里,任冷风丝丝地拂过脸颊。我们变得很安静,只是不住地看着彼此,一直看着。然后,我哭了……
我的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开,落在面前的桌面上,哽咽地说道:“你知道吗?我一直很怕,很怕你回不来……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你在伊拉克的时候,我从来没有对你说过,但其实,我一直都觉得你会死在那里。”
他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一直沉没。
"i' no warrior, just a pawn in somebody's game."
——他说,我不是什么勇士,只是某些人游戏中的一个低压品。
每次他有任务,他都会告诉我他回到基地的时间,我总是会在网络的这头等着他回来,确保知道他顺利完成任务,安全回到基地。
有一次,他执行完任务,告诉我说:“我们今天晚上接到线报,有人看到那个叛乱分子回到他家中。于是,我们出发去逮捕他。我们冲到他家,我一脚把门踢开,但他已经逃走。我们把他的妻子和孩子吓坏了……”
我没有经历过战争,于是,便不加思索地问了一个不恰当的问题:“你们为什么不敲门?”
他停顿了一下,回答到:“我们从来不敲那些叛乱分子的门?”
我意识到了我的问题问得很愚蠢,敲门怎么抓人啊?
但我还是说了一句:“你们抓人没错,可是,不应该吓到他的妻子和孩子。”
他说:“我知道,我们也不想的。可是,有时候,他们的妻子会欺骗我们,不告诉我们他们的丈夫在哪里,所以…… ”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他一定是意识到这个问题的继续只会加剧其矛盾性。
我也没有答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作为妻子,维护丈夫没有任何错。尤其在伊拉克这样一个阿拉伯穆斯林地区,一个男人可以娶4个妻子,而女人是没有工作的,丈夫就是她们全部的家庭支柱。然而,作为军人,抓扔炸弹的叛乱分子也没错。
我们的沉默被他突然接到的任务打破。他说:“我现在要离开一下,我很快回来。”
我也没有问为什么,只是嘱咐他小心。
大约40分钟后,他又回到电脑旁,说要给我看一篇新闻。
我说,好啊。于是,点击了他在msn上发过来的一个连接。
打开页面后,是yahoo的英文新闻网。
他要我看那篇关于100th/442nd陆军(他所属的军队)的报道。那片报道是说有两个100th/442nd队的美军在巡逻中被袭击,死亡。我问道:
“那不是你所属的队吗?那两个军人……?”
“是。刚才我离开一下,就是去把他们接回来。”
“把他们接回来?把他们什么接回来?”其实,看了报道,再加上他的话,我已经很明白,只是我不太,也不敢相信。
“把……,你应该已经猜到了。”
……
“你是认识他们的,是吗?”
“当然,我们前几天还一起聊天的。”
眼泪突然从眼眶中溢出。我同情,惋惜那两个20来岁的军人,毕竟是那么年轻的生命,都是父母生养的。其次,我更是因为庆幸死的不是他。也许,我这样的想法有些自私。但我是真的害怕,怕哪天,他的战友会告诉我,他们把他“接了回来”。
他突然对我说:“monica,我真的再也不想把自己的兄弟这样从战场接回来了。我不想再做军人了。我现在就想离开这里。”
他是多么喜欢当军人。他曾在美国的ranger school通过丛林,沙漠等非人的残酷训练。在911之后,因愤怒而参军,说要保卫自己的国家。也曾孩子气地说过要像古代勇士一样成为英雄……无论是什么,他是十分酷爱这份职业的。他说过,他无法想象自己脱下军服去干别的会是什么样子。然而此刻,他几乎什么都想放弃了,所有想的只是要离开。
我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他。但他是肯定不能离开的。他还必须继续呆在那里,直到被允许离开的那天。
面对他的话,我的思绪及情绪在我极力想找出发生这一切的原因后开始变地混乱,不稳定。我看到电脑屏幕上自己打出这么一话:
“你谁叫你们发动这场战争?把自己送到那里去的?”
“是我们。我们发动了的,现在我们进退两难,想停下都是不可能的。”
“是啊。是你们。你们把一切想的太简单了,以为这场战争会像10多年前的海湾战争一样打得干净漂亮。于是,你们先发动了战争,想先得到石油。”
“是。是为了石油。我承认。”
“为了石油。可是,你们不觉得这石油的代价已经太高了些了吗?告诉我,你们政府准备用多少石油去弥补那些不再动弹的年轻生命以及他们的母亲,兄弟姐妹,还有爱人?”
……
“可是,我们能怎么办?我们已经发动了这样战争。如果我们现在停下,然后,全世界都会嘲笑我们美国的懦弱,当初是我们先发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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