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工作的人不怕吗,殡仪馆工作人员的生活 那个地方晚上是有人上班的,以前一般都是两个人,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的殡仪馆修建得比较好,各项设施也很先进了,特别是晚上的照明也比以前要好了. 由于他们的工作性质的不同,就像我们做一件事一样,习惯了也就什么
殡仪馆工作的人不怕吗,殡仪馆工作人员的生活
那个地方晚上是有人上班的,以前一般都是两个人,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的殡仪馆修建得比较好,各项设施也很先进了,特别是晚上的照明也比以前要好了.
由于他们的工作性质的不同,就像我们做一件事一样,习惯了也就什么也不是了,谈不上什么怕不怕的.
广大的网友们对殡葬行业应该是存在一些好奇,神秘,恐惧,抵触的心理。
现在我就带这些特殊的工作人员解释些歪曲的事实。殡葬对我们部分传统的国人来说,还是不愿接触了解的。我曾经就是一名很普通的在岗工作人员,单位里的每个同事也是以平常心对待自己的工作,没有什么特殊,见不得人的。我一直感激我有的这段工作经历,为我的人生添加了重要的回忆,接触这个行业以来,有太多的“奇遇”,也终于知道生命的可贵和脆弱,也证实了真的是黄泉路上无老少。死因的繁杂多样,让我无时不庆幸自己还活着,也期望能一直这么平淡的活着!
今天写这个的重点,就是想澄清下个别夸张描述殡仪馆工作的?关于什么诈尸,什么幽灵鬼怪的,我想说您是小说看多了,还是恐怖片看少了,是唯恐天下不怕?在这里我必须摸着良心跟大家说,我不否定现在的殡仪馆工作人员个别利用工作之便增添“灰色收入”,明目张胆索要“红包”,管理严格的单位或许这种现象相对于较轻,但也是有接受小恩小惠(几包烟啊)的。这些对殡仪馆描述的现象,我不否定!但是我们国家的这种风气何止在殡仪馆这么个机构存在?
殡仪馆阴气笼罩,怨气横行,冷藏间怪声不断,火化期间敲炉门、突然坐起来?我该说什么呢?扯?不不不,不能这么说,有些是可以解释的,有些也是存在的。只能说有点夸大其实,有点歪曲了。大家都知道,殡仪馆一般都建在远离市区的位置,在人迹罕至的郊区平地或者山上,这么做自然有他的理由,无非是考虑到污染、忌讳、风水、交通等的问题,这时候你该不会以为这种怨气极深的环境建在市区内,是担心晚上它们会去百姓家里敲门逛亲戚,串门吧。进了殡仪馆会觉得阴森森的?说白了就是大家看到字眼让你不舒服,殡仪、守灵、遗体、火化、骨灰、化妆、解剖、祭祀、棺材、冷藏……有没有觉得当你看到这篇内容的这里,即使在你温暖的家里,也觉得哪里都漏风?有没有觉得拆开的这几个字放在平常是很普通的字,组合在一块就觉得不舒服了?我只能是这么分析,不然我怎么都想象不到殡仪馆的环境有什么说不通,话说如果因为家人朋友的离世去过那个地方的人,你们能见到很多遗体,见到面容难看的机会基本可以说没有,既然连遗体本尊都见不到,那害怕的到底是什么?当时站在你们身边的,和你们沟通说话的都是活生生的人,如果不是那些字眼,你们怎么知道你们置身的是这个地方,这种环境,还有一点就是,现在的殡葬行业的发展,殡葬业的改革殡仪馆环境已经没有太冷寂萧条的了,大部分建的有山有水有树,建筑物也是气势磅礴的,我曾在我实习的殡仪馆听到丧户说,怎么建的像博物馆一样,我曾经工作的单位建的是古建筑风貌,也很大气,所以说环境让你不舒服,这说不通啊,你知道进了那个“XX殡仪馆”的大门,你就不舒服了,说白了还是“殡仪”两个字你不舒服了,如果是“XX博物馆”你这种感觉肯定就荡然无存了。关于冷藏间怪声,话说我在里面工作了三年,除了机器运行的声音和痛哭声,我是什么都没听到,许是我耳朵背了,大伙可能没进过冷藏室,因为里面要放很多冷藏柜,所以它们运作的声音真是不小,而且里面气温很低,就是外面艳阳高照,高温酷暑的,进里面待一会也会开始冷的,有段时间冷藏室就是我的卫生分担区域,我天天都要进去打扫卫生,即使这样,我还是什么都没听到;工作程序有了变动,要求我们当天主班的人下班前是要对号的,就是核对第二天早上要火化的柜号,人名,还有顺序,那轮到我自己去对的日子也不少,还要找文明棺里的登记票,时常找不到,那就得把遗体拖出来些,把棺盖打开找,如果真的有哪些会出声的,那我估计吓死几百回都有了。在这里说明下,本人女汉子一枚,经历的多了,觉得死人是最不可怕的,活人才吓人。
还有关于火化敲炉门这件事,我想请问,炉门在哪?炉门在脚底下,你能告诉我是怎么敲得吗?对于还没见过火化炉的,我在这里普及下,遗体进炉是平躺着的,头里脚外,然后由火化工操作进去炉膛内,所以是头先进去,进去后降炉门,也就是与生人永别了,真正的生离死别,再由火化工进去操作间内部,触控操作台面,鼓风,开火,喷油(顺序也有不对,但基本是这样好像,因为本人不是火化人员,所以不对的地方海涵),封闭的炉内,一共有两个口,针对遗体躺的位置而言,一个在脚底,一个在头顶,那么请问敲炉门,敲得是哪?遗体头顶的是操作口,也就是火化工通过这个口来观察遗体火化的程度,来决定控火控油,这个操作口很小,没点火之前,一个头顶基本就把口挡住了,试问这个手是怎么在那么小的空间里抬起来,举上头敲的,还有脚底的炉门,要怎么才能敲到?用脚蹬?那是得够得到的前提,炉板是比人体要长的。还有关于火化的过程中坐起来,又夸张了,在火化的工程中,遗体会因为肌肉收缩而出现手指收缩啊,部位翘起之类的,这些现象不排除,但是这些都是可以科学解释的,而且这些现象并不常见,因为也是要具备一些条件,才会出现这个被“鬼化”的现象。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我对一些科学也没法解释的事是宁可信其有的,所以我也愿意相信人死后会在另一个我们不知道的空间继续活着,但是那种把殡仪馆鬼洞似的描述,我实在是认同不了,在那里就职的人,也是平凡普通的百姓,只是从事了一个特殊的工种,他们过着普通的日子,有时却接受着异样的眼光,虽然有些人能理解,也能平常心的对待这些工作人员,可是还是有很多人不愿意,抵触,像隔绝病原体一样,实在没必要,人生在世生老病死在所难免,谁敢说一辈子不会进殡仪馆,一辈子不会跟这些人打交道。殡仪馆的工作也没有个别所谓的那么惊悚诡异,那里面也有生机,有希望,那个被世人觉得恐怖灵异的环境里,也会长鲜花,也会有蜻蜓,也会在池塘里看到鱼,狗狗也会生小崽,也会有艳阳照耀,也会有大雨倾泻,所以一切的一切,没有什么不一样。
专访成都殡仪馆工作技师,不怕抬死人怕拍照
6月2日,成都殡仪工作诞生了首批技师,14位从业25年的殡仪工作者脱颖而出,其中5人是女性。昨(7)日,在北郊磨盘山成都市殡仪馆,记者走近了两位多年从事这一神秘行业的女性。
入行25年:那时要算“白领”
徐霞玲,今年刚满47岁,但从事殡仪工作已有25年,其中5年担任尸体接运员,现在是墓地的前台接待员。虽然她已年届不惑,但看上去却活力依然,卷曲的头发、得体的打扮让人觉得可亲可敬。
1980年,22岁的徐霞玲走进了成都市殡仪馆,宿舍仅与停尸房一墙之隔。
她说,当时自己年纪小,对殡仪这个行业并不了解,只是想着有一份不错的收入。“每月30元的工资,在上世纪80年代算收入相当不错了。”那时候,一个国营单位员工的工资不过才18元,“当时要算白领了。”徐霞玲自豪地告诉记者,“我抬了5年死人,从22岁就开始了,现在也还要经常带家属到停尸房”。
尽管社会上很多人不理解,但徐霞玲的家人却非常支持她,特别是她的女儿。徐霞玲说,每当别人问女儿她妈妈是干什么的时候,女儿总是毫不犹豫地说“我妈是抬死人的”,言语不卑不亢。
简单愿望:考证书肯定自己
首批成都市民政局组织的技师考核中,只有14人顺利拿到了资格证书,49岁的罗章玉就是其中一个,将于明年2月退休。昨日,当记者先一步把好消息告诉她时,她欣喜若狂,但对记者的采访她却竭力推脱,“我是个只有初中文化的人,接受采访比我实际工作更难”。
对自己的工作,罗章玉说,她只有一个简单的愿望:就是在退休前用一本证书来给自己的事业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这么多年了,殡葬行业才第一次明确有了工作等级之分,所以她不惜花800多元的培训费,坚持了30多天重拾课本,只为把握这样一次给自己正名的机会。“别人看不起不要紧,关键自己要觉得值。”罗章玉说,这也是所有殡仪工作人员的想法。
由于工作性质特殊,她们在过年时从不主动到亲朋好友家去拜年。但在罗章玉眼里,自己所从事的工作是平凡而伟大的,她将自己称为“另类天使”,是死去的人走向天堂之路上的最后“值日官”。
故事
夜里,我流着眼泪做噩梦
冰冷头颅滚到脚边
在5年的接运生涯中,徐霞玲说自己所接过的尸体少说也有3000具,每次都是换着班来搬运,熬夜是常事。她说,自己也曾胆怯,也曾在夜里流着泪做噩梦。1982年6月的一天,她和师傅蒋伯伯到火车站去接运一个被火车碾断头颅的男子尸体,那事让她终身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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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肩膀一抬,一个血肉模糊的头就顺着滚了下来,直接掉在地上。”徐霞玲说,当时她正和另一名运尸工抬着一具尸体准备往车上搬。尸体用白色的裹尸布包得严严实实的,白布被血水和体液浸染得斑驳不堪。在搬尸上车前,徐霞玲在师傅的指导下拉开裹尸布上的拉链进行检查,一股股浓烈的腥臭几乎让她窒息……
当时徐霞玲24岁,还没有结婚,面对一个突然滑下的冰冷头颅,当时的震惊和害怕现在想起都毛骨悚然。她说,被火车碾断头颅的年轻男子,看上去是完好地摆在站台上的,根本没有想到他的头在抬起时会滑落下来,“人头滚到脚边,自己连看都不敢再看一眼,还是师傅去捡起来放在死者的大腿上的”。
脱下衣服包裹腐尸
1981年12月,位于九眼桥附近的安顺桥因发大水瞬间垮塌,20多个站在桥上看热闹的人全部溺水身亡。徐霞玲当时所从事的工作就是从河中捞取已经腐烂发胀的尸体。
在最后一具尸体打捞上岸时,所带来的编织袋已经全部用完,她和同事们跑遍了附近也一无所获。情急之下,她和同事只好脱下自己的工作服开始包裹,就这样,3件工作服裹着一个即将支离破碎的尸体上岸了。问起当初这样做的原因,徐霞玲朴实地回答有点出乎意外,“工作嘛,跟医生救死扶伤一个道理”。当时在河心村,徐霞玲和她的同事一共打捞起了20多具尸体,连续工作了3个昼夜。
有时候,殡车除司机外只能乘坐2人,而他们一般出去接运尸体都需要3人一组,另外一个人就坐在后面堆放尸体的木框上,“换句话讲,就是坐在死人身上”。没有害怕是不可能的,一开始大家都不愿意坐上去,但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
夏天的时候全市限电,殡仪馆也不例外,每天有限的电量只能保障大炉,工作人员休息的房间里没有空调,闷得厉害。徐霞玲说:“最怕的是找不到地方,那边死者家人着急,我们开着车找得也着急,耽搁不得啊。有时候从几层甚至十几层的高楼上抬尸体下来,中途是不能放下来歇歇的,死者家属都不愿意把死者的尸体放在地上的,一趟抬下来,累得头都昏了……”
徐霞玲说,现在夏天出车量较大,白天一般都在20车次,由于是24小时工作承诺,晚上加班根本睡不了觉。常常是刚出车回来,抹把脸、歇口气的工夫,出车的电话就来了,最多的一晚上出车30多趟。
全身上下沾满尸臭
在殡葬服务这个行业,最辛苦的要数火化工,罗章玉就曾经干过这行。“现在我们的条件好多了。”这是她在采访中经常提到的。刚考进殡仪馆那阵,她经常也会在潜意识里感觉到刺眼的目光,内心还是忍不住有点自卑和惊慌。
有时,抬死人火化会弄得满身都是尸臭味,特别是在炽热的夏天更是让人不堪忍受。罗章玉还清晰地记得20年前的那次停电。那一次殡仪馆停电3天3夜,由于没有必备的冷冻设备,80多具停放的尸体迅速发腐发臭,尸水都积了二三厘米高,全馆上下臭不可闻。当时,整个殡仪馆工作人员都不敢在里边吃饭,也吃不下。第4天晚上,殡仪馆终于来电了,罗章玉和同事们加班干到凌晨4时,这才将所有尸体火化完毕。那时,所有火化工全身上下都沾满了尸臭味,还有尸体上脱落的皮肤,甚至连头发上都是……早报记者侯林利摄影劳稔麦朵
对话
不怕死人就怕拍照
记者:在常人眼中,殡葬行业比较神秘,你们的胆子是不是比一般人要大?
罗章玉:一天下来,身上穿的衣服尽是死人的臭味,但干这行的哪能讲究那么多。都说我们胆子大得很,不过有的时候,有记者要给咱拍照,我们就打“闪闪”。
记者:为什么呢?拍照这事不可怕啊?
罗章玉(沉默片刻,淡淡地说):社会的压力还是很大的啊,我们自己倒也无所谓了,只是孩子还小,要为他们考虑啊,省得他们被人家讥笑“你妈是个抬死人的”,会给他们带来麻烦的……
那么殡仪馆工作人员的现状是怎么样的呢?让我们来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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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象征着幸福,而棺材却意味着死亡。两者之间本来没有太大关联,然而,近日,一对新加坡新人却把它们组合在了一起:以棺材为道具拍摄婚纱照。
这对新人都是殡仪馆工作人员。女主人公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说:“在亚洲,很多人把死亡描绘成消极的东西,我们希望我们的做法能鼓励人们自由谈论死亡,打破固有观念。”
婚纱照在网上引起一阵轰动:除了情投意合,新人是不是也因职业所限?他们是否想借此改变人们对殡仪从业人员的异样眼光……
连日来,记者走访了太原龙山和永安两家殡仪馆,了解殡仪馆里年轻人的爱情、工作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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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员工“夫妻档”不在少数
太原龙山殡仪馆距离市中心约15公里,永安殡仪馆距离市中心约12公里,显然,有些偏远,不过,对于这个行业来说,这种偏远是正常的。其实,与地理位置的偏远相比,同样“偏远”的还有从业人员的婚恋。无论什么行业,婚恋的另一半虽然也有同行,甚至还有同一个办公室的,但比例都远远比不上殡仪从业人员。
近些年,两家殡仪馆均招了不少年轻人,20岁到35岁之间的80后、90后,占总体员工人数的三成左右。他们从事着办公室文员、技术维护、遗体接送、客户服务、礼仪接待、遗体化妆整容等各个工作,其中绝大部分都是接触逝者的一线工作。
永安殡仪馆在职的11名化妆师中,有6人结成3对伴侣,有3人目前还是单身,只有两人的对象不是本行业的。
龙山殡仪馆的情况稍好一些,从业人员中,3成多年轻人,也有两三对是内部人员结婚。
不过,其他人员中,结婚对象以民政系统居多,原因是民政系统人员容易理解这份工作。理解,成为这个行业婚恋的首要条件。
原因
20名受访者中7名表示“觉得晦气”
“一般初次见面,或者不太熟悉的人,问起我工作,我会说自己在民政局工作。如果对方一再追问,我才会说自己是在殡仪馆工作。”7月22日,在龙山殡仪馆,记者采访办公室文员甄凯时,他这么说自己向别人介绍工作时的场景。
同样的话也出现在永安殡仪馆办公室温副主任口中,她说自己从业20年了,每次有人问起,她都会说自己在民政部门工作。
对于殡仪馆从业人员来说,这样的回答基本是通用的。
那么,普通人是不是像他们想的那样,对他们“另眼”看待呢?记者随机采访了20位不同年龄的市民,受访者对殡仪行业整体接受程度较低,7名受采访对象给出的原因都是“每天跟死人打交道,阴森森的”“觉得晦气”。
7名年轻受访者中,除了一名刚毕业的22岁女生因为求职压力大,表示能接受外,其他人都不愿意从事殡仪相关专业。但如果有朋友从事殡仪行业,这些年轻人倒是不反感,“朋友嘛,谈得来就行了,与职业无关。”
受访者愿意和殡仪工作人员谈婚论嫁吗?多数年轻人有些犹豫,随后表示应该不会,感觉接受不了。“白天他工作接触尸体,晚上回家,想着都觉得硌硬。”22岁女孩小李说。
中年人和老年人态度则比较单一,但年龄不同,看法截然相反。中年人对殡仪行业几乎都比较排斥,如果子女和殡仪行业的员工谈恋爱,他们均表示不会同意。老年人多数认为殡仪工作可以接受。
为什么年龄大了反而接受度更高呢?“可能因为我们年纪大了,见的多了,所以不忌讳殡仪行业,如果年轻人因为生活所需或者有兴趣从事殡仪行业,也挺好的。”80岁刘老太的说法代表了不少老年人的态度。
世俗偏见下员工比较敏感压力大
普通人的接受程度低,会对殡仪馆从业人员造成什么影响呢?
7月23日,记者前往永安殡仪馆采访一线工作人员,没想到被婉拒了。办公室温副主任告诉记者,前段时间,他们在报纸上做了一些宣传,原本想着开放殡仪工作,让这份工作能得到更多人的理解,没想到却在内部引来非议。“原本这些年轻人在这里工作,只有部分朋友知道,现在大家都知道了,还有来送亲友火化的市民对这些年轻人指指点点。”温副主任说,这让殡仪馆的年轻人感到压力很大,尤其是女孩子。
这种敏感并不是此次宣传后才有的。永安殡仪馆前几年曾招了11名年轻的遗体化妆师,但一年后就走了7名。
外界看法引起压力大,是这个行业从业者的普遍情况。龙山殡仪馆服务中心90后女孩仝海波说,她们有时会遇到一些态度很差的来送别亲人的市民,“他们要么态度不客气,指指点点地说我们‘挣死人的钱’,要么就对我们避而远之绕道而行,好像我们身上有什么似的。我们一个女同事,有人因她的工作而拒绝和她握手,也拒绝和她接触,弄得她挺伤心的。”仝海波说,有时她也会郁闷,“明明就是工作而已,弄得好像我们跟别人不一样。”
地理位置偏远工作紧张与外界接触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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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工作人员上下班,不少都是坐单位的接送车。永安殡仪馆办公室温副主任说,由于太原风俗是上午送葬,他们要求员工早上7点半到岗,最早上车的员工,每天早上6点就从家里出发。“殡仪馆距市区远,周边也没有什么公司、单位,除了同事,接触的不是逝者,就是逝者家属,圈子太小,想找对象也没有空间呀,周末也要上班,约个朋友也不容易。”温副主任告诉记者。
在龙山殡仪馆,办公区工作人员每周能休息一天,节假日假期轮班休能休息一半,但在一线的工作人员,由于工作需要全年每天24小时有人,所以很多一线员工不管是周末、节日,甚至大年初一都得来殡仪馆上班。“我来一年多,今年的大年初一就在上班,很少休假。虽然每天工作不算太累,但时间上熬人。”龙山殡仪馆的仝海波说。
地理位置偏远,工作也忙碌,他们的时间都被“偷”走了。就算外界愿意和他们接触,时间、地点也是问题。
变化
90后更开明上大学会选择殡葬专业
虽然有偏见,但对殡仪行业的接受程度,如今也在逐渐提高。在龙山殡仪馆采访时,仝海波的讲述让记者有些惊讶。原来,面前这个漂亮的90后美女在大学里学的竟然是殡仪服务员专业。而且,这个专业不是调配的,而是她自己的选择。“这个专业是我自己挑的,高考第一志愿就是北京民政学院的殡仪服务员专业。”看到记者惊讶的表情,仝海波笑了,她说当时自己年轻,对于金融一类的专业都不感冒,觉得学的人太多了没意思。在报考志愿书里看到殡仪服务员专业时,觉得很好奇,想知道这个专业是学什么的,就报考了。
2013年,仝海波大学毕业,来到太原龙山殡仪馆。工作了一年多,仝海波提起自己的工作时很坦然,“朋友都知道我的工作单位,都没觉得怎么样。家里也支持,只是有时跟别人介绍我工作时,对方会有些惊讶,说一个小姑娘怎么在殡仪馆工作。但我觉得我的工作不错,和学业对口,有什么不好呢?”
采访中,一名刚毕业的22岁女生说,她觉得现在就业压力这么大,殡仪馆的工作也不失为一个选择,“只是分工不同而已,这个工作总得有人来做。”
记者了解到,殡仪专业主要集中在几个民政学院。长沙民政学院招生办工作人员说,目前他们关于殡仪行业有两个专业,在山西招30名学生,几乎每年都能报满。
年轻人认为找对象是看人工作不是问题
这些殡仪馆年轻人对于婚恋问题,90后年轻人的看法更开放,他们觉得找对象主要看人,工作不是问题。“多数年轻人会先从内部下手,大家都在一个单位,便于理解,如果没有中意的,一般靠父母朋友介绍。”甄凯说,靠父母介绍讲究策略,直接说是殡仪馆工作的,对方可能还没见面就拒绝了。所以,有人采取慢慢渗透的策略,先说是在民政局的事业单位工作,等感情稳定了再说是殡仪馆。“其实,如果熟悉我们工作了,通常对殡仪馆也不觉得怎样,尤其现在的年轻人,大家更看重的还是这个人本身,我们这里的人都不错的。”
对于找对象这个问题,仝海波笑说从来没有为这个发愁。“主要还是看人吧,工作是工作。”仝海波的男朋友一开始有些惊讶,但后来就对她的工作很理解。
延伸
你可能不了解的殡仪馆
7月22日,在龙山殡仪馆业务大厅,记者感受了殡仪馆一线人员的工作。虽然殡仪馆地点偏远,但这里工作人员7点半都得到岗。
接待中心
一进业务大厅,正对面就是接待中心。通常全天都有人值班。仝海波就在这里工作,主要负责接待家属委托接运遗体的电话,回答送别亲友的市民询问等。
在这里,工作人员接触最多的是悲痛的家属。“来这里的家属有时会情绪失控,我们以前学的课程里就有殡仪心理学,如何应对。”仝海波说,最初来的时候也会压抑,但更多的是学会珍惜。
接尸组
灵车将逝者遗体接到殡仪馆后,第一站就是接尸组,登记逝者的姓名、性别、年龄、死亡原因、时间、地点等信息。
这里的工作人员是坐在一间隔间里,看着逝者一个个进来,从灵车抬到推车上,开始他们在世间最后一段旅程。
停灵
停灵,是为了让亲友瞻仰,和逝者最后一次送别。
在龙山殡仪馆,提供停灵的有安息间、守灵间、告别厅,大小不同,中间是安放遗体的临时棺材。工作人员通常把逝者安置好,把家人领进去,就会退出等待,把空间留给家人。
甄凯告诉记者,在太原很少有在殡仪馆停灵很久的,通常送来停不久就会火化,偶尔也有停灵几天,家人会来守灵。
火化车间
这是逝者走向终点的地方,龙山殡仪馆有一排火化炉,家人送到火化车间外就不能靠近了。因为火化炉温度高,比较危险,担心家属情绪激动出现危险,所以不让他们进入火化车间。通常,遗体火化要40分钟,之后由工作人员把火化后的骨灰拣出来放进骨灰盒。
在火化车间,记者没有见到年轻人,这里都是40岁左右的男子。
纪念堂
遗体火化后,有的选择直接下葬,也有的放在骨灰存放的纪念堂。纪念堂每间房子里,都有一名工作人员看管,十分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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