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扫黄力度在增加,不过在有些街头上依然能看到出入几个的女子游走在街边,其实她们就是街头色情服务业的,那这些女子的收入是多少?有记者深入暗访过,一起来看下吧。 记者暗访街头失足女交易 在深圳罗湖区的一条巷子,记者自称前来应聘失足女。现场
虽然现在扫黄力度在增加,不过在有些街头上依然能看到出入几个的女子游走在街边,其实她们就是街头色情服务业的,那这些女子的收入是多少?有记者深入暗访过,一起来看下吧。
记者暗访街头失足女交易
在深圳罗湖区的一条巷子,记者自称前来应聘失足女。现场一位疑似皮条客的女士称,她们愿意接收,但是要收取服务费,小费可以自己留着。
只要客人看上,就可以进行性交易。
唐姐的房间里还有一个老头,老头足有70岁,走路都颤巍巍的,浑身干巴响。以前我以为老头是唐姐的父亲,堂姐说:“这房子是老头租的,我在他这里住,不付房租。有男人一来,老头就出去了。”第三个女子名叫唐姐,我这是跟着别人叫的。唐姐大概30多岁,不好看,大门牙,扁平脸,一脸苦相。真想不到,像这种容貌怎们能够做这份“工作”?但是唐姐自称自己服务态度好,“那些小姑娘不会做的,我都会做。我结婚好多年了,经验是她们不能比的。”
近几年,很多城市的不法医院出现了“处女膜修复”手术,听说生意都很不错,而顾客绝大多数都是妓女。妓女修复了处女膜后,又开始冒充纯洁无暇的处女,害羞地恋爱,腼腆地结婚。将尊严和人格彻底摔在地上碾为齑粉的人,你还希望她会有人的感情吗?因为她没有了尊严和人格,她就没有道德底线,她就什么事情都会干出来。这些都是我多次暗访妓女后的感悟。
还有的书籍把妓女写成了古代小说中的杜十娘和国外小说中的玛格丽特,什么看淡金钱,义字当先,为了爱情,水深火热也敢闯,这更是扯淡。当代绝大多数妓女早就丧失了做人的标准,还谈什么忠义?妓女阅人无数,那颗心早就不会对某个男人动情,只会对钱动情。
有一天,我听到院子里响起一个女人的哭声,声音异常尖利,还有什么东西抽打在身上的声音。这个男人是小雯的老公,也可能是男朋友,他每天夜晚去村子里的麻将馆去赌钱,没有钱就向小雯要。小雯钱赚得很不容易,昨天晚上没有一个男人来,没有赚到钱。男人要不到钱,就打小雯。
第二个女子名叫小雯。不知道来自四川还是重庆,她说话的时候喜欢说“格老子,格老子。”一笑就有两个小酒窝。小雯个子不高,眼睛很大,浑身就像吹涨的气球,每一处都圆滚滚的。
几分钟后,那个男子起身了,系好了裤子,他粗暴地对小兰说:“哭什么?以后有我罩着你,就没人敢欺负你了。”然后瘸着腿走了出去,没有给钱。
一个是小兰,来自于这个省某山区僻远县的一个村庄。我以后见过她的身份证,那个地方就在山中,想来她的家境应该不好。小兰长得不错,身材又细又高,大概在170厘米左右,身上“三突出”,脸上有几颗小黑痣,脚上穿着很厚很厚的凉鞋。
出租房里除了妓女,还有各种各样的人。有的是妓女的丈夫,有的是妓女临时姘居的男友,有的是背后保护妓女的人,还有的是依靠妓女生活的人。刚刚搬进这间出租屋的时候,有三个人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那些男子就像上公共厕所一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就这样风雨兼程。”夜半过后,妓女们陆续回来了,有的赚钱了,兴高采烈,隔着老远就对着楼上喊:“老公,下来吃宵夜。”有的垂头丧气,回到出租房里,很快就熄灯睡觉。夜晚的这家大院,就像走马灯一样,各种角色在粉墨登场。如果小姐独自走进来,后面几十米处一定跟着一个探头探脑的男子;如果有男子从这个院子里走出来,隔几分钟后就一定有刚刚和他“工作”完的小姐走出来。
如果妓女走在大街上,你很容易就能分辨出来。为什么?就是因为她们的身上有一股妖气。这股妖气只能感受出来,只能揣摩出来,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
来自失足少女的自白
做这行这么久了,除了晚上躺在床上数钱的时候有点乐趣外,其它,真的没有了”。
昨日凌晨,刚被抓的卖淫女李美慧(化名)对记者敞开心扉,“真的,都是心底的话,这么多年了,想找个人说话,都没有,觉得没有人会有耐心听我们说”。
她的个子不高,白色的网纱披肩、黄绿色的抹胸短裙把她的身材烘托得比较丰满,她平静地叙述着自己的“生意”,直到讲到那个带她“入行”的前夫,想起自己10岁的儿子时,她才湿了眼眶。
老家很多人都做这行
5月19日晚上,美慧的老乡刚和“客人”谈完价钱,警察出现了,老乡撒腿就跑,在附近的美慧害怕了,跟着跑,结果还是被抓了。
来厦门不到10个月,这是她第三次和警察“面对面”,而这也是她“入行”10年来,见警察最频繁的一年。“在广东没被抓过,在浙江被拘留过一次,在厦门已经被抓三次了。”美慧称,她是去年秋天来的厦门,之前几年在浙江,“有老乡介绍,就过来了”。
美慧的老家在我国中南部的一个省份,经济不差,但在美慧印象中,老家做这行的人挺多。“小时候经常看到有人在外面赚了钱,回来盖房子,那时候还不知道她们赚的是什么钱。”美慧说,在她老家有一种“见怪不怪”的现象,很多都是丈夫、男朋友带着自己的女人“入行”。
现在美慧居住地的附近,也有五六十个她的同行老乡,“感觉各地都有老乡,有的还做到新疆去了”。
初恋男友带她“入行”
10年前,广东中山街头,24岁的美慧第一次“做生意”。
“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去上班,进了酒店就坐在凳子上,客人让我去洗澡,我就去洗澡,洗完澡我还穿好衣服出来,那个人挺好的,那天什么也没做,还给了我200块。”
在美慧看来,她走入这行,和她的初恋男友、她的前夫,很有“渊源”。
中专毕业后,美慧到广东的一家服装厂打工,没多久,她就认识了同为老乡的前夫。前夫有个爱炫富的好朋友,那个好朋友的女朋友,就是做这行的。
“她问我要不要跟她去上班,我就说好。那时工厂的工资一个月只有几百块,做这行赚钱快,最早不知道上班是干什么,后来知道了,也就做下去了。”
几个月后,美慧怀孕了,她和前夫回到老家结婚,生下儿子,然后她继续“做生意”,没过几年,她就在老家买了套房子。
平时爱看《非诚勿扰》
在老乡的推荐下,美慧又去了浙江,每天要接很多客人,到了生理期,她就找游医挂消炎药防病。“觉得自己身体受不了,就要挂点药,我们老乡都这样,有的人还自己从老家带药过来,自己打,比较省钱。”
来到厦门后,接客的数量少了,一天十几个,美慧也就不再挂消炎药了。美慧说,现在一般睡到11点,吃了早饭就开始干活,到晚上10点左右。每个月大概做20天,一个客人50元,扣掉各种花销,能存1万多元。
工作之余,美慧没什么消遣,也没什么可以聊天的朋友。“做我们这一行的,大家都很忙,平时也不会打电话,在一个地方的时候会交流,离开了,也就不联系了。”
美慧平时很关注“行业新闻”,“电视上啊,网络上啊,有和我们相关的新闻,我都会很注意,网络上也会搜来看,如果有人被抓了,就说明最近风声比较紧,要小心一点,还有怎么判刑啊,都会关注”。
《非诚勿扰》也是美慧和姐妹们很喜欢看的节目,“都是女人嘛,虽然做了这一行,内心深处还是希望有人疼、有人爱的”。
想做到儿子大学毕业
两年前,美慧一纸诉状将前夫告上法庭,结束了长达近十年的婚姻。
“那天晚上,他把我整个头都打肿了,真的和猪头一样,都没办法报警,邻居听到我的叫声帮我报的警,那一次我才下决心要离婚,我宁愿和警察承认所有钱都是我赚的,去坐牢,我也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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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段潦草收尾的婚姻,在美慧心中也有过甜蜜的时光,尽管现在回忆起来,所有的甜蜜都已经被伤痛取代。“那时候傻啊,笨啊,每天去站街,赚的钱全部都给他,就想让他开心一点,如果赚少了,我还担心他会不高兴。”美慧说,前夫每次见面就是要钱,问银行卡在哪里,密码是多少,要不到就抢。
到后来美慧才知道,自己辛苦赚来的钱,都被前夫拿去吸毒了,“周围的人都知道他在吸毒,就我不知道”。
美慧现在唯一的寄托是儿子,儿子和她的父母一起生活,对父母和儿子,她都说自己在“厂里”上班。“有一次和儿子去逛超市,买了挺多东西,儿子就问我,"买这么多东西,要好多钱,妈妈,你有钱吗",听着我心里挺酸,但也挺高兴。”
关于未来,美慧没有太多计划,“能赚的时候多赚一点,做到儿子大学毕业吧,以后再买一份保险养老,认识的那些年纪大一点的姐妹,好像都没有过得好的”。
记者手记
谁的悲哀?
采访间歇,李美慧谈起一个十五岁的小姐妹,和当年的她一样,被男朋友带着开始“做生意”,最近小姐妹怀孕了,还一心想着要和这个男朋友结婚。
看着小姐妹,李美慧想起了当年的自己。当年“全世界”都知道她的男朋友在吸毒,只有她不知道;现在“全世界”都知道小姐妹的男朋友是个有妇之夫,只有小姐妹不知道。但李美慧不会告诉她真相,即使她是她的姐妹,因为“告诉她了,我在这也待不下去了”。
在有好看的衣服、好用的化妆品时,李美慧会想起这个小姐妹,这是她能给小姐妹做的最“体己”的事,但这些却是微不足道的,这个十五岁的女孩已经走上了李美慧当年的路。
这是一个恶性循环。
流逝的青春背后,是无处安放的自尊。她们在短暂的安逸面前妥协了,而年老时的孤独和病痛,该如何去面对?
“或许我活不了很久吧。”李美慧用这样的想法麻痹着自己。
在这个“神马都是浮云”的时代,在这个有人“宁愿坐在宝马车里哭,也不愿意坐在自行车上笑”的时代,李美慧们的悲哀,到底是谁的悲哀?
无论悲哀出自何处,李美慧们应该明白,能打破这个恶性循环的,能扭转她们人生轨迹的,除了她们自己外,再没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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