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毒指凡采取各种方式,反复大量地使用一些具有依赖性潜力的物质,这种使用与医疗目的无关,其结果是滥用者对该物质产生依赖状态,迫使他们无止境地追求使用,由此造成健康损害并带来严重的社会、经济甚至政治问题。 005年,央视在一期《新闻调查》报道中说
吸毒指凡采取各种方式,反复大量地使用一些具有依赖性潜力的物质,这种使用与医疗目的无关,其结果是滥用者对该物质产生依赖状态,迫使他们无止境地追求使用,由此造成健康损害并带来严重的社会、经济甚至政治问题。
005年,央视在一期《新闻调查》报道中说:“你可能听说过摇头丸、冰毒和K粉,也许你认为它跟你的生活毫无关系,可是就在短短的几年时间里,新型毒品已经迅速蔓延,这意味着吸毒者可能就是你的同事、你的朋友甚至你的孩子。”该报道在全国曾引起广泛关注。同样在2005年,11月,郑州市200多家娱乐场所的负责人签下“无毒承诺书”。承诺“娱乐场所及其从业人员做到不贩卖、吸食、注射毒品,发现场所内有吸、贩毒现象的,立即向公安部门举报”。 时隔两年,如今情况如何?本报记者进行了为时一个多月的暗访调查……
……五分钟内,他们开始摇摆,有的坐着,有的站着,摇头晃脑,幅度渐渐变大。有的闭上眼睛,把手伸开,做“泰坦尼克号”飞翔状。几名男女站在电视机前摇着头。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孩子站在桌子上和一个男人跳贴面舞。他们双手并起,一起摇摆……
“什么是打K?”“就是玩药”女子吸毒照片,ktv真实吸毒照片:
11月中旬某晚,某KTV内,朋友聚会。记者飙歌到深夜,包房里陆续来了一些不太熟识的人。一名年纪不大叫小伟的小伙子接了个电话后,借着酒意小声问大家:“打K吗?”
“什么是打K?”
一个朋友瞪了小伟一眼。
小伟自觉失言,忙摆手说:“没事。”
可是大家都听到了,经不住几个好奇的人死缠烂打,他回答:“就是玩药,一种兴奋剂。在旁边的包房里。我朋友刚来。”
为了打探虚实,记者决定立即前往。
“你好奇心太大,别惹事,不要随便问问题。我和他们也不太熟的,都是酒肉朋友。如果出事儿,我可没办法。你只管跳舞吧。”
当晚11时许,结过账后,记者支走朋友,跟随小伟来到该家KTV另一个包房。记者忐忑地进门。里面非常安静,7名男女正坐在沙发里聊天。
这间包房很大,桌子上摆满了啤酒、果盘及矿泉水、红牛饮料。
“这个是小辉,房地产公司的。这个是刘建……”小伟兴致极高,喝酒,聊天,和几个男人一起放肆地大笑。
小伟说,小辉他们通常十来个人一起出去玩儿,开两辆车,他老爸很有钱。在包房玩儿的时候通常是他请客,玩的人年纪都比他大。
4名穿着时尚的女孩是陪“嗨”的小姐。
“他们只玩K粉”
他们一支歌都不唱,甚至不插话筒,要求音响师调整到位后,就把开场系统背景音乐关掉。
这帮人坐在沙发上,一直抽烟,不时碰酒,说话声很小。服务员拿来三盒抽纸。小辉简单聊了几句后,要求服务员“拿管子,碟子”。
几分钟后,服务员拿来大玻璃盘和比一般的饮料吸管粗些的塑料管。
小辉掏出火机,点火将盘子背部烤了一会儿。后不知从哪儿拿出一小包白色粉状物倒进玻璃盘子里。
和盐差不多,颗粒大小并不均匀,在微弱的灯光下,有些颗粒亮晶晶的。小辉又掏出一张信用卡,将盘子里的粉末挤压平摊后,切成细条。
“看,这就是K粉。他们只玩K粉。”小伟悄悄说。
“四哥,你先来打一道吧”
被压好的K粉一条一条,平行地摊在盘子里,总共有8条。“四哥,你先来打一道吧。”小辉把盘子递给旁边的中年男人。“四哥”随后拿起一支吸管,一头对准自己的右鼻孔,另一头放在切好的条状K粉旁边,猛吸进去,一边吸一边迅速移动吸管,直到把那一道吸完。动作熟练,时间不过两三秒钟。
“这就是打K了!”小伟说。
除了记者外,包房内包括小伟在内的人每人打了一道。两分钟内,所有打过的人开始流鼻涕,不一会儿,卫生纸扔了满地。
小辉又切了几道K粉,让大家继续。
服务员送来几盘小食品,看到桌子上的东西以及他们的动作,面无表情地问:“放音乐不,哥?”
“放吧!”一男人指挥。随着服务员的调试,暴躁的音乐声逐渐放大,最后以记者在摇滚专场听到的音量级别放出来,在半夜更显得威力无比,震耳欲聋。
5分钟内,他们开始摇摆,有的坐着,有的站着,摇头晃脑,幅度渐渐变大。有的闭上眼睛,把手伸开,做“泰坦尼克号”飞翔状。
几名男女站在电视机前摇着头。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孩子站在桌子上和一个男人跳贴面舞。他们双手并起,一起摇摆。
“现在这很流行”
一个女孩没有跳,她倒在沙发上,说“头晕”。在音乐声中,她只是微微摇了下头。“妈的,第一次玩儿吧,打两道成这样了。”“四哥”发现后,一边跳一边骂。
“不行,想吐。”她挣扎着向卫生间跑去。另一名跳舞的女孩见状去搀扶。
几分钟后,两个女孩儿出来了。小辉掏出100元示意呕吐的女孩儿出去。
小伟说,第一次打K的人都这样。不会打,就不应该进来,小费其实不用给,但他哥们儿“大气”。
有些男女开始搂抱,他们的眼神十分迷茫。小伟站在离音响最近的地方跳舞,对记者的问话漠不关心。由于小伟的状态实在给不了人安全感,记者走出包房。
包房外,刚才送东西的服务员问记者有事没,记者摆摆手:“屋子里吵死了。音乐怎么开这么大?”
“你不玩儿呀?那你等吧,一晚上哪。就是这么大动静。”服务员说。
KTV内工作人员各忙各事,并不理会包房内传出的过高的音乐声。
记者回到包房。10分钟后,乌烟瘴气中,一名自称是KTV经理的人走进来,和几人碰了碰酒后离开。
40分钟内,没有人停止跳舞。第一拨矿泉水和饮料很快被解决,服务员送上第二拨。在场的男子有的已经把上衣脱了个精光,说是出汗太多。听小伟说,汗全部都出来了,人也就清醒了,算“嗨”出来了。如果不出汗,就“嗨”不出来,会头疼几天。
他们“嗨”的时候,异常痴迷,没有人在意记者。记者按照和小伟的约定,独自离开。
小伟说,他们常常在KTV包房里“玩儿”。还说:“你落伍了吧,现在这很流行。”
通过百度搜索,记者查询到:“K粉:新型毒品的一种。”
果真是“落伍”了!
女子吸毒照片,ktv真实吸毒照片www.westtour.net/nrsh/20170509/5613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