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同为什么出家,李叔同裸女作品现身南京 李叔同(18801942),又名李息霜、李岸、李良,谱名文涛,幼名成蹊,学名广侯,字息霜,别号漱筒。 李叔同是著名音乐家、美术教育家、书法家、戏剧活动家,是中国话剧的开拓者之一。他从日本留学归国后,担任过教
李叔同为什么出家,李叔同裸女作品现身南京
李叔同(1880—1942),又名李息霜、李岸、李良,谱名文涛,幼名成蹊,学名广侯,字息霜,别号漱筒。
李叔同是著名音乐家、美术教育家、书法家、戏剧活动家,是中国话剧的开拓者之一。他从日本留学归国后,担任过教师、编辑之职,后剃度为僧,法名演音,号弘一,晚号晚晴老人,后被人尊称为弘一法师。
1913年受聘为浙江两级师范学校(后改为浙江省立第一师范学校)音乐、图画教师。1915年起兼任南京高等师范学校音乐、图画教师,并谱曲南京大学历史上第一首校歌。
弘一法师,由翩翩公子一变而为留学生,又变而为教师,而为道人,四变而为和尚。每做一种人,都十分像样。好比全能的优伶:起老生像个老生,起小生像个小生,起大面又很像个大面……都是“认真”的原故,说明了李先生人格上的第一特点。
李先生人格上的第二特点是“多才多艺”。西洋文艺批评家评价德国的歌剧大家瓦格纳有这样的话:阿波罗(文艺之神)右手持文才,左手持乐才,分赠给世间的文学家和音乐家。瓦格纳却兼得了他两手的赠物。意思是说,瓦格纳能作曲,又能作歌,所以做了歌剧大家。拿这句话评价我们的李先生,实在还不够用。李先生不但能作曲,能作歌,又能作画、作文、吟诗、填词、写字、治金石、演剧。他对于艺术,差不多全般皆能,而且每种都很出色。专门一种的艺术家大都不及他,向他学习。
作曲和作歌,读者可在开明书店出版的《中文名歌五十曲》中窥见,这集子中,载着李先生的作品不少,每曲都脍炙人口。他的油画,大部分寄存在北平美专,现在大概还在北平。写实风而兼印象派笔调,每幅都很稳健、精到,为我国洋画界难得的佳作。他的诗词文章,载在从前出版的《南社文集》中,典雅秀丽,不亚于苏曼殊。他的字,功夫尤深,早年学黄山谷,中年专研北碑,得力于《张猛龙碑》尤多。晚年写佛经,脱胎化骨,自成一家,轻描淡写,毫无烟火气。他的金石,同字一样秀美。出家前,他的友人把他所刻的印章集合起来,藏在西湖上“西泠印社”石壁的洞里,洞口用水泥封好,题着“息翁印藏”四字(现在也许已被日本人偷去)。他的演剧,是中国话剧的鼻祖。总之,在艺术上,他是无所不精的一个作家。艺术之外,他又曾研究理学(阳明、程、朱之学,他都做过功夫。后来由此转入道教,又转入佛教的),研究外国文。……李先生多才多艺,一通百通。所以他虽然只教我音乐图画,他所擅长的却不止这两种。换言之,他的教授图画音乐,有许多其他修养作背景,所以我们不得不崇敬他。
借夏丏尊先生的话来讲:他做教师,有人格作背景,好比佛菩萨的有“后光”。所以他从不威胁学生,而学生见他自生畏敬;从不严责学生,而学生自会用功。他是实行人格感化的一位大教育家。我敢说:“自有学校以来,自有教师以来,未有盛于李先生者也。”
年轻的读者,看到这里,也许要发生这样的疑念:“李先生为什么不做教育家,不做艺术家,而做和尚呢?”
是的,我曾听到许多人发这样的疑问。他们的意思,大概以为做和尚是迷信的、消极的、暴弃的,可惜得很!倘不做和尚,他可在这僧腊二十四年中教育不少的人才,创作不少的作品,这才有功于世呢。
这话,近看是对的,远看却不对。用低浅的眼光,从世俗习惯上看,办教育,制作品,实实在在的事业,当然比做和尚有功于世。远看,用高远的眼光,从人生根本上看,宗教的崇高伟大远在教育之上,但在这里须加重要声明:一般所谓佛教,千百年来早已歪曲化而失却真正佛教的本意。一般佛寺里的和尚,其实是另一种奇怪的人,与真正佛教毫无关系。因此,世人对佛教的误解,越弄越深。和尚大都以念经、念佛、做道场为营业,居士大都想拿佞佛来换得世间名利恭敬,甚或来生福报。
还有一班恋爱失败、经济破产、作恶犯罪的人,走投无路,遁入空门,以佛门为避难所。于是乎未曾认明佛教真相的人就排斥佛教,指为消极、迷信,而非打倒不可。歪曲的佛教应该打倒;但真正的佛教,崇高伟大,胜于一切。
读者只要穷究自身的意义,便可相信这话。譬如为什么入学校?为了欲得教养。为什么欲得教养?为了要做事业。为什么要做事业?为了满足你的人生欲望。再问下去,为什么要满足你的人生欲望?你想了一想,一时找不到根据而难于答复。你再想一想,就会感到疑惑与虚空。你三想的时候,也许会感到苦闷与悲哀。这时候你就要请教“哲学”,和他的老兄“宗教”。这时候你才相信真正的佛教高于一切。
所以李先生放弃教育与艺术而修佛法,好比出于幽谷,迁于乔木,不是可惜的,正是可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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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的玻璃画、中国最早的老油画、李叔同的《半裸女像》……经过两天两夜的“长途”旅行,昨天凌晨,200多幅珍贵油画抵达南京。
本月25日,《历史的温度:20世纪中央美术学院与中国具象油画展》将在金陵美术馆正式开展。公众可以看到中央美院众多的压箱“宝贝”,很多都是百年来第一次出“家门”赴展。现代快报记者了解到,这些展品,光保险金额就高达数亿元人民币。
已经失传
珍稀玻璃画,首次来宁
这次展览,最久远的当属玻璃画。这次展览,有10件老玻璃画和老油画来展出。“玻璃画已经失传了,而且,坏了不能修复。所以,一百多年来,玻璃画都没有走出过‘家门。《历史的温度》大展的策展助理、中央美院副教授郭红梅介绍。
“玻璃画是清代乾隆年间,由意大利画家郎世宁带到中国的。当时,作为外销品或者专门内部订购。”玻璃画制作非常精巧,玻璃要薄,要反着画正着看,上色的时候,涂一个色层,要等个两三天,才能晾干,然后再涂其他色层。一幅画颜色越丰富,需要的时间越长,一般而言,一幅画需要几个月的时间才能完成。
在当时,玻璃画是“奢侈品”,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宫廷贵族喜欢拿宫廷画炫耀,或者作为“身份证”,悬挂在客厅、书房等。所以,清代玻璃画都要用贵重的木材制作精致考究的外框,比较流行的是金丝楠木画框。
“高质量的玻璃画很难保存,据我所知,目前国内已知收藏的老玻璃画仅有1000多幅,很多流失国外。”郭红梅介绍说。物以稀为贵,2007年,伦敦苏富比举行老玻璃画专场拍卖会,其中一幅描绘清代富贵人家生活场景的老玻璃画,配有精美的镜框,成交价达到了18万英镑。
含蓄优雅
100多年前的“透视装”啥样?
《水中楼阁》《女半身像》《高跷》……现场,郭红梅给大家重点介绍了三幅玻璃画,这三幅玻璃画都是中央美院馆藏精品中的精品。《水中楼阁》绘画的是在一个水中楼阁旁,有一群嬉戏的人,水中还有一朵朵开败的莲花。“这幅画中云和水,都是非常复杂的。画面中的云彩很真实,而水则波光粼粼。”最难得的是,这幅画高44.6cm,宽65.5cm,这么大的玻璃画已经很少见了。
这次来宁展出的还有古代的“春宫画”,现场,郭红梅给大家“亮”了两幅,都是《女半身像》。画面中的女子,脸粉扑扑的,看上去还有几分羞涩;她穿着一双尖尖的“小鞋子”。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上身的衣服,是一件“透视装”,没有内衣,可以清楚地看到女子的身材。“当时的春宫画,是比较含蓄优雅的。”郭红梅说。
而另外一幅《高跷》是菱形的,颇有杨柳青年画的风格。郭红梅说,当时的玻璃画风格,就是既有西洋的一面,又有宫廷和年画的一面。
这次展览,中央美院的镇馆之宝:李叔同油画原作《半裸女像》也会展出。
《半裸女像》作品画幅很大,宽116.5厘米、高91厘米,画面当中一女子半裸上身,双目微闭,斜倚在椅子上,画面恬静、优美。现在这幅油画整体画面保存比较好,但画面有几处卷折痕和局部颜料脱落。创作年代大概在李叔同留学日本期间,1909年前后。“我昨天看到了这幅作品,觉得太震撼了。”著名画家、金陵美术馆执行馆长刘春杰说。
李叔同《半裸女像》留存的经历可谓多灾多难。据记载,1918年李叔同在出家之前,曾将他的油画作品寄赠给当时的北京美术学校(中央美术学院前身),但这批作品后来下落不明,据传在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就丢失了,后来一直下落不明。
直到2011年中央美院美术馆在库房清理民国时期藏品时,将当时还是佚名作品的《半裸女像》与资料进行比对,并进行了一系列研究和科学检测,才将其最终确定为不知原作下落的李叔同《半裸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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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半裸女像》堪称中国近代美术史上的一件重要作品。“裸女”这个题材在当时是不为中国传统社会所接受的,而作品的尺幅又“极大”,能够经历百年沉浮并流传至今,实在是幸运之极。
镇馆之宝
李叔同《半裸女像》原作也来了
重重包装之后
用集装箱运送
这次展览,是中央美院第一次集中展示他们自己的宝贝。
记者了解到,目前,这批宝贝已安全抵达。“所有展品都非常珍贵,所以每一件都量身定做保护框。”郭红梅说,老玻璃画在装箱时,首先要用胶带绑起来,起到减震作用。经过几重包装后,把同样大小的作品,放在一个包装箱内。然后贴上封条。
200多件作品,装了33箱,由集装箱车运送过来。“车内恒温恒湿。”
从北京到南京,路上一共耗费了两天。“上午10点出发,下午5点到山东省博物馆休整,第二天继续上路。”
保险金额数亿
展馆安保升级
既然这次展览这么难得,那么保险金如何?刘春杰笑,“数亿元,超过两亿元。其实,这都是保守的,很多宝贝是无价之宝。”
作品抵达金陵美术馆后,也让这里的安保瞬间升级。“我们在原有的安保人员之外,还增加了8名特警。”除了人防外,还有技防,他们在展厅的各个角落增加了十余个摄像监控,这些监控“盯着”每一幅画,只要有动静,都会被它们捕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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